他收回手,轻轻关上门,望着走在前面的紫桐,暖暖地笑了。
“咦?怎么一出门就这么暖和了,刚才差点冻死我。”紫桐极力压低的声音还是传到了皓琪的耳朵里。
“以后这种粗活你就别来了,当心老了得什么老寒腿之类的。”秦风和紫桐并肩,一边走一边说道。
“存心诅咒我呢你!”
“哪敢哪敢,我的意思是,假如你得了老寒腿,就让我伺候你吧,反正除了我也没人受得了你叽叽喳喳的‘麻雀病’。”
“你才‘麻雀病’呢!你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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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琪走在后面,听着紫桐和秦风暖融融地对话,苦涩地笑了。他原以为自己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那只小麻雀将不会再扰乱自己的心扉,然而真到了这一天,他看到他们成双的背影,为什么心里深处还会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却难以言喻的苦楚酸痛?
他知道,这一切,只源于一个字,爱。
可是,他不能面对。
皓琪摇摇头,依旧尾随在紫桐和秦风的后面,离开了警局。
皓琪漂亮的白色劳斯莱斯停在酒吧门口的时候,三人身上的隐身符早就解开了。
酒吧已经关门了,不过临行前皓琪跟岳然要到了酒吧的钥匙,毕竟,从今天起,他就要开始住在酒吧里了。不过岳然是个很整齐干净的人,做事也利落有致。尽管可以第二天一早开始打扫酒吧卫生,但她早就习惯了当晚关上店门之前先打扫一遍,估计就是这种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性格,才能让这家酒吧一直经营地红红火火,有条不紊。
“你们先坐,我去拿几杯热饮。”皓琪说着,径直走向吧台。其实他和秦风倒是无所谓,但是他知道,紫桐在停尸房内冻的不轻,光凭他为她注入的那团暖流是不足够彻底驱散开她身上的寒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