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曾见过一女子,她双眼狡黠如狐,且还自称会算卦...”陆随就是想看看这尚初云是否还记得‘他’。
“臣妇不知殿下在说什么...”尚初云现在只是怕对方这样步步紧逼究竟是为何,所以她又后退了一步,便是撞到了椅子,她随即一弯身,那怀中的令牌便掉了出来。
尚初云想立马捡起这令牌,但陆随已是先了她一步捡起。
他只稍一看,便知道这是令牌无疑,而再把令牌翻了一面,却见到有个肃字。这难道是肃王府令牌?
陆随被当做李侑带回京后,他的那些暗卫们确实说过肃王府令牌已经不见,所以他才会重新又铸造了令牌。所以他故意问尚初云,“这是令牌?”
尚初云一时千头万绪,脑子里闪过许多答案。若之前沈渊已是拿这令牌试探过‘李侑’,而‘李侑’也是不认识这令牌的话,那么她是否可以继续装傻。
“殿下,这是我爹的令牌。”尚初云稍微抬起头说道。
陆随见尚初云脸色无异,便继续问,“你爹的令牌?可令牌上为何有一个‘肃’字?”
尚初云镇定回道,“臣妇的爹和兄长曾在兵部任职,后又在殿下麾下,所以臣妇以为这块令牌便是殿下所赐,难道殿下忘了?”
陆随一听,果然是李侑的令牌,便在想,也是自己大意,为何唯独没有去查尚初云所在的尚府大房。所以他点头回道,又用的那段说辞。“本王自回京后,便是忘了许多事情,而这块令牌,本王也以为是不见了,没想到却是赐予了你爹。”
“既是本王赐予你爹的,你便拿回去吧,只是不要再丢了。”陆随把令牌还给尚初云。
尚初云是想,既然‘李侑’知道了这块令牌存在,而她也知这令牌可是个烫手山芋,也就道,“殿下,这令牌既是如此重要之物,且如今我爹也不在了,臣妇便应当把令牌归还给殿下。”
陆随既是重新铸造了令牌,那么这旧的令牌便是也无了用处,而且他记起来了,那次宫里的千秋宴,沈渊貌似也曾掉过一件东西,可他当时没有细看,只当是寻常进宫的宫牌便就还给对方了,所以现在他又见这块令牌,便想难道这令牌便就是当时沈渊所掉的,目的也是为了试探他。
所以他若把令牌继续留给尚初云,这或许还可迷惑沈渊,所以他道,“本王赐予的东西可不能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