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取出这颗药丸的同时,再把沈渊的嘴以指尖撑开,塞入药丸至其口中后,再灌水至他喉中。可这沈渊根本没有意识,所以那颗药丸还是存在于沈渊的口中,且这水也没被饮入喉中,竟是又沿这腮边滑了出来。
“这不行啊,这药丸没吞下去啊。”冯氏在旁看着也是十分着急。
尚初云见状,本也想把这颗药丸放在水中,可又怕混入水中后的药性不知是否会被稀释,从而影响到这解毒功效。
好,她也只能再这样试试了。她把药丸从沈渊的口中取了出来,再以手掰开药丸,虽说有些难为情,但她还是毅然把带有药丸碎粉的指尖给伸入到他的喉中。
一点再一点,直至这药丸消失...
尚初云祈祷这沈渊的喉咙能动一下,而沈渊就似知道这尚初云所求,他的喉咙还真的动了,所以这药丸已然被他吞了下去。
尚初云轻呼出一口气,可还不能懈怠,只因她还要看这颗药丸是否可解沈渊的毒。
“小姐,沈公子臂上有伤,不如让奴婢为他包扎一下。”素玉乘机说道。
尚初云本是张口就应承,可见素玉此时竟是红了脸,便又觉不妥,她可不知这素玉原来也是仰慕这沈渊,便沉声道,“还是我来吧。”
素玉只能把伸过去的手又缩了回去,她是倾慕沈渊不假,沈渊可是沈国公府嫡子,长的芝兰玉树又德才兼备,这京城也不知有多少官家小姐倾慕于他,她知道作为一个奴婢,她实是在非分之想,可若她能得他青睐,那她便有可能离开尚府,一跃成为沈渊的妾室。
所以她如今也只能把心思给藏住,把这纱布递给了尚初云。
素玉以为尚初云并不知晓,可孰不知尚初云已然明了她的心思,后者见素玉退回到母亲阮氏身后,才继续说道,“娘,稍后二婶定会派人过来相问,你定需想些法子...”
“你放心,此事为娘会吩咐下去的。”阮氏见沈渊有伤,便知此事不简单,加之又发生在尚府,所以她已是想好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