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沟某大院的堂屋里,村长抽着老烟袋,看着跪坐在地上一晚上了的女孩,十分的烦躁。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你倒是说,那男的到底是谁。”
他这年轻的小媳妇儿,已经哭了一晚上了,模样可怜的紧,可他心中的怒火更甚了。
在库沟这个乡镇,竟然敢有不怕死的敢偷他的老婆。
一村之长,他可是一村之长啊,村里最大的家族葛家出事了有本事的都消失了,最霸道的老大那伙人也被警察通缉成了过街老鼠,这个中秋节本来对五十来岁的他来说是最美好的一个中秋节了,他终于变成真正的村长,无所顾忌了。
可是,他的小媳妇儿被人偷了,而他就在隔壁,亲眼瞅着奸夫翻墙跑的。
人年龄大了,好-色是好-色,可身体的硬件功能是在退化的厉害,这点儿他心里有逼数,双十年华的小媳妇,可能不会被他所满足。
这小媳妇儿是老大那伙人为了贩来的,为了搞好关系送给他的,他纯粹是当个工具用的,稚嫩的工具,可十里八岁的,谁不知道这是他张八一的小媳妇儿?
昨晚上正直中秋,他笼络人心组织了张家聚会。
那个反光的后脑勺,令所有人都惊呆了,嘴上不说,张八一心里清楚,全村上下都已经传遍了。
他是个大绿王八!
把小媳妇弄死的心他都有了,他不甘心,得把那个绿他的找出来,扒了皮点天灯,那样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我不说,说了也是死,你的能耐,气儿不都撒我身上了,说了又有什么用,你能怎么着?”
巧妮儿只穿着轻衣短裤,眼泪不知道掉了多少,连哭带冻的,小脸煞白。
小姑娘长得本来就水灵,加上了被拐这些时日被滋润有加,更是像成熟了的水蜜桃一样,更有韵味了。
巧妮儿,是她在库沟才有的新名字,在这乡下不毛之地,伴随着她凄惨地狱般的生活。
“你只管说,说出来,老子不敲爆他的狗头,老子不是娘肚子里扒出来的!”
“哼”巧妮儿哭着哭着笑了一下,满脸的委屈和不屑,“你也就是只会说说了,要不然你媳妇儿,村长夫人,怎么成了人人可上野鸡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