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贫穷富有。

“好了，李先生，不要那么紧张，我们现在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对了李先生，我看您的状态不太好，是在被拘留的过程中经受了不公平或者是非人道的待遇了么？”

要是里面的人听到曹晔的话，估计都炸屁了，被非人道的，是他们好不好。

“我没事，谢谢。”

“应该的。”

李大明跟着两位律师，走出了办公楼，大院里站着两排保镖，衣服颜色明显不一样，随跟在了他的身后，一起出了大院。

衣服破损多处，身上多是纱布，血迹，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蓬头垢面，看样子，十岁的他看起来就像个流浪了多年的孤寡人一样。

“李大明。”

县局的正门口，四拨人，形成了阵式不小的四个小团体。

门口只留了一条容单辆车宽松出去的过道。

王笑笑看着如此模样的李大明，颓废的像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大爷一样，找不到一丝那个抠门到可笑又令人感动浑身散发着宅式积极的快乐肥宅的影子了，不知觉得，眼角发酸。

在她的身后，站了一群人，亮黑色的制式西装。

李倩在王笑笑的对立面，大门口的另一边儿，她今天没有以往非主流的打扮，很素雅，一套修身的白色女士西装，高跟鞋，目光一直放在了院子里，直到发现了李大明，她的目光一直在李大明的身上。

看着李大明的模样，她眼睛红了，抬头了三四次，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李倩身后的一小撮的地方，是满脸愧疚的陈桃，陈桃俏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她身后，是一群年龄明显不是很大的人，值得一提的是，为了装束的一致性，他们下边裤子各样，上面却都套了一个同版本的校服褂子。

王笑笑一侧靠路的一边，停着三两军绿色挂着京黄色车牌的越野车，上面的人没有下过车，可给人的压力，丝毫不比在场的任何一波人小。

天刚蒙蒙亮的五点多钟，这群人就已经出现在门口了。

李大明抬起头来，环视四周，看着王笑笑，郭晓雪，李倩，陈桃，随即，他有些无地自容的低下了头。

“谢谢。”

接着是苦笑，除了说谢谢，又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