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个四眼田鸡还有那群傻狗统统被条子给一波儿带走了!”
“操,都怪那傻几把东西!都说了踏马的不行不行不行,非踏马顶风办那种高风险的屁事,要不是老子激灵跑得快,直接就让条子给堵炕上了!”
老大越说越气,他是光腚溜子翻墙跑的,还在村里的柴火垛里半个多小时。
受了田甜甜那妞的刺-激,他快速的约了人,和村长那二十来岁妖娆活儿好的新小媳妇儿正在趁着村长不在家你情我愿死去活来的呢,村里警报声大作,每一会儿的村长家们也被踹开了。
要不是为了找刺-激,趁着村长老儿去隔壁他兄弟家小聚,在村长家老床上弄得,他一准就被被安排了。
这就算是他现在没事儿也有事了。
点背,翻墙的时候,让村长给看着后半身了,衣服还拉在那了。
命,是不是自己的,还不一定呢。
在警察这边大难不死,也得掉层皮。
没有号召力,在农村,是当不了村长的。
“还好咱库沟这地儿险恶啊。”
库沟之所以能以一村一名,冠以乡镇,正是因为库沟的存在,库沟是一条天险一般的大沟。
几百年前一场大地震形成的,这条沟,在打鬼子的时候,藏粮藏弹药藏人,小鬼子几次扫荡毛都没扫出来。
即是一沟,又是一能存人存货的库,以库的作用让沟扬名,库沟就此得名。
库沟下,近乎干涸的河边上,树木中,有一间石头和木头累积的小屋,这时,幸而逃了的哥几个,都在里面苟延残喘。
“老大,那四眼一看就是个软骨头,不能把我们给卖了吧。”
“卖了能咋地?条子顶天了?他们还敢下库沟?当年鬼子多凶,都不敢来的。”
“那也是,村里人,肯定是不能帮外人。”
老大这身上也是凑了一身衣裳了,可是一想到村里人,一哆嗦,他跟村长是个称兄道弟的关系,一个老哥长,一个老弟短的,起码表面上这样,有好货,也共享一下子。
可真的,不怪兄弟不是人,嫂子生的太迷人。
一是地下战,而是村长媳妇,刺-激到天灵盖了呀。
这女孩本来就是他帮忙弄来的,然后,就没把持住。
村长能不能给他卖了,说真的,老大心里这次是真没大有数,变天了,村里最大的家族葛家,好像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一夜之间蒸发了,村长现在也不需要和他联合了。
绿帽,要他,他不能忍。
“唉,对了,那小姑娘呢?有没有顺水推给警察。”
人被找到了,又抓到了指使的老板,这事儿拖点时间也就不了了之了。
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咋了,出啥事了,还是我说错话了?”
老大抹了抹反光的滑溜头,他是村里屈指可数的有这牛皮头型的,所以,他很信任村长,看了他后脑勺就能确认是他了。
“大哥,出了点事,小丫头太烈了,就动手敲打了她一下。”
“敲打一下就敲打一下呗,这事儿咱们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老三你这么紧张干嘛。”
老大拍了拍老三的肩膀,他是坐在小屋里唯一一小木床边上的,突然,他感觉腚上好像有点儿湿乎乎的,随手摸了一把。
那上面浓烈的血腥味让他一愣,接着猛的跳了起来,他闻了一下,血味!
老大拿起了中间桌子上的油灯,再看小木床的里面,面色苍白如纸的田甜甜一动不动的躺在上面,一条腿的膝盖处缠了条破裤子,小床上的褥子,近乎全部被血泡红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大不是没见过大场面,他们这一代的八零后,可是正儿八经的从热血时代一路拼过来的,有名堂的不是老板也是戴官帽了,当年,不是没见过血流成河的景象。
可现在,不知道是人老了,还是太久没见血腥了,看着那么一个血淋淋的人,还真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