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么有钱,要么长得帅,最次得会点儿浪漫搞点骚操作。
很不幸的,李大明这几个点,一个点也不沾边。
工资一百六,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八。
除了让人头疼的上学和不得已的打工,李大明最喜欢的就是半盘毛豆花生一瓶雪花,宅在家看热剧和电子书,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勇闯天涯!
直到一天,他遇到了一个意外。
l市,滨河阳光楼区
建筑队宿舍区第一个板房里,买牛奶送得折叠桌上,几叠打包的饭菜,桌旁,是同样富态的李苟和李大明。
“大明啊,你看,你也不想上学,要不就接着干吧,一天再涨十块钱,上完学不也大不了得打工吗。”
“三叔,不是钱的事儿,我爹那边,非让我上学。”
“你爹,你爹啊就是个老迂腐,咱门儿里的爷们,是哪块料吗?再说了,大学完了,不也得工作,面子哪有钱实在,来碰一个!”
李苟举杯,满脸愁容的李大明连忙举起手里的酒杯,和他三叔碰了一下。
“只要能我爹发话,这事儿就中。”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等叔做大了,让你分带工程,飞黄腾达,必定不比大学差!”
见这事儿基本上是成了,李苟笑了,连和李大明干了几杯。
酒罢,李大明走出了板房,和普通胖人一样,脸本就发红,这一喝酒,便是更加的红了。
李苟喝美了,躺在了板房里的铁架床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哪是不想上学啊,学校是玩得开的人们的游乐场,对我而言,那却是孤独的坟,偶尔还有踩着头顶路过的人。
李大明望着板房前没膝长草中废弃生锈的一堆三角铁,愣愣出神,心中若有所思。
残阳如火,染红了西方无数的原本无色的云朵,有些美艳,也有些凄凉。
李大明沐浴着夕阳的光华,带上了装了满满两大饲料袋子的行李,走出了工地。
左肩扛着一个,右臂夹着一个。
“李家小子,大包小包的这是要揍啥子去?”
“大爷,不干了,要开学了,回家了。”
一路上,李大明和不少人打了招呼,和学校的人缘不同,这里,他交了很多的朋友,虽然,大多是五六十岁的大朋友了。
平日里唠的都是些少儿不宜的荤嗑,但很容易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