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这疯子不会安分。
季寅咧牙一笑,尽管戴着口罩看不出来,戚则还是能想象得到他得逞的样子有多可恨。
“毒药。”
“季寅,你就是个疯子,”戚则停止手术,伸手去挖病人嘴里的东西。
季寅的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放开。”
季寅不放,反而捏得更紧。
“季寅!”
“你对病人都可以这么好,为什么对我却充满了恶意?戚则,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在船上的时候你怎么不一起把我丢进海里?现在是故意要报复我是不是。”
季寅森冷的一笑:“你说对了,我回来就是为了报复你。我忍了十几年才出现,你应该感谢我给你在帝都有一个发展空间。”
“季寅,放手,替这人把毒解了。”
“我就是想让他死在手术台上,他堂哥给了我一击,我也给他一击,这不是很公平吗?”
“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这玩意,”戚则气怒道。
“很多,多到能毒死准备要上船的人,戚则,只要有人来救你,我都会把那些人毒死,让所有人给你陪葬,高兴吧。”
戚则青筋突突的跳,“不会有人来救我,我人缘可没有五师弟好。”
“那最好,你一向都是这样,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别人,唯独对我这么狠,”季寅将他的手甩开,寒声道:“不是毒药,现在可以继续手术了。他要是死了,你这一生都要陷入自责当中,看着就烦人。”
戚则长舒了口气,继续手术。
季寅啧了一声,“我说不是毒药你竟然相信了?”
戚则闷声不吭的继续手术,不管那是不是毒药了,和他说话真的很费心神。
外面守着的人不知道两人在里面差点弄死了病人。
几个小时后,两人终于出来,拜伦的堂弟也顺利的保住了命,接下来只要休养好了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拜伦向两人表示了感谢,同时也给季寅道了歉。
季寅根本就不屑。
因为这事,克利和拜伦搭上了关系。
事情看上去也非常的顺利。
戚则在船上也非常的自由,季寅也不关着他了。
两人各住一个房间,只是这两间房紧挨着。
第二天晚上,拜伦还设了宴请两人吃饭。
戚则想要推辞,最后还是跟着季寅进到了拜伦的地方,坐到了这张摆满了丰盛晚餐的大桌前。
“季医生,戚医生,这是我特地让人做的中餐,今天晚上一定要尽情的吃,不要跟我客气。”
“拜伦先生只请这一顿饭?”季寅有些不屑的道。
拜伦哈哈一笑,手一摆,马上就有人拿了一个大箱子过来打开摆放到了季寅的面前,一箱子的金条落在季寅的眼里却是不屑。
“我不需要这些,中部地区的油比你这黄金值钱多了,钱也不过是一串数字,拜伦先生却要拿比数字还要次的东西来侮辱我?”
拜伦皱了皱眉,看向克利。
克利笑道:“季医生想要的东西是科技技术和医学研究。”
这两样,拜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