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珏一脸无惧回视他,淡淡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正气凌然道:“王爷明理,也信天道?如上苍有眼、报应不爽,哪里还会有诸多抛妻弃子、残害
手足、不奉双亲、叛国卖之人。信天、信地,如此幼稚之事王爷还信?倒不如同心协力、其利断金来的真诚!”
“看来,你执意如此了!”
“奉陪到底!”
完颜烈离开周家许久,陆珏才敢放下了警惕,双目无神的望着门外吐出一口浊气,舒缓了一下情绪,才转身重新与二位爹爹见礼。
“他是什么心态你不是不明白,明知他要利用此事大作文章,为何不直接回绝他。”刚刚情急之下陆珏答应了完颜烈的邀约,周文丰知道他之所以应下是为何,也知道他既然答应也应该会有办法应对,可为了他的安全,又忍不住责怪!
陆珏看着他,深深一笑回之:“为何岳父不认为,这也是孩儿想要的结果!”
独自以身犯险太过危险,说自私也好,为了女儿的将来;说大义也罢,为了天下苍生,他是当朝的太子大齐的储君,无论如何周文丰也是绝不会同意他做如此危险之事。
他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你别自作聪明,自认为万无一失不会有差错,真到了无法回头的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如此危险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陆珏一脸为难,苦苦劝道:“孩儿知道岳父的顾虑,可机不可失啊!蒙古于金国之战没有悬念,蒙古人骁勇善战胜出绝非难事,虽然此战会使他们损兵不少,可是以呼尔查的心计也一定会保存实力。大战过后他不会擅自开战,而是老老实实的做个旁观者,等待着一箭双雕的机会。即知他有此心为何不快人一步,如果错过此次机会,让金国有了反手之机大战定起,介时只会让旁人捞去好处。当今朝廷几派分割朝局不稳,内乱不平外患如何平定,此时不绝后患只会一次又一次将百姓推至水深火热!完颜烈既然给了如此好的机会,我们为何不善加利用。他是个军事之才只要他不出杭州便鞭长莫及,可如何将他留在杭州只有将计就计!”话里话外都在坚持己见,要以自身为铒将完颜烈扣在杭州。
陆国豪再迂听了翁婿二人的谈话,此时也明明白白了,也知道陆珏早出晚归这么多天究竟要干什么,心急道:“那也不用以自己为铒,你岳父足智多谋,你二人好好商讨总会有一个两全其美之计!”
陆珏皱起眉头,焦急道:“时间不等人,这是最有效的、最直接的办法。”
“有其他办法为何要选最危险的,如果你有个万一,难道要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难道你要水儿年纪轻轻就守寡!让我们伤心难过,这也是你想要的!”为了阻止陆珏不以身犯险,他是言辞犀利,讲明其中的厉害希望他别糊涂。
“爹!”陆珏则极力解释,减轻父亲顾虑:“孩儿身边有高手护卫,我自己也会小心应付,不一定会有事?”
“那万一呢!万一你有事该怎么办,我不同意,为父不许你挺而走险,你另选他法吧。”显然这个回答没达到父亲满意,陆国豪依旧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