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慢点好不容易,没事伤口浸个水,或者不上药……咳咳,也不知道现在这些年轻人都怎么想的。”
纪烟雨皱紧了眉头,大夫不明白,他却明白,刘落稽这个傻子,他想保持疼痛,推迟刘湛出来的时间!”
只是不让刘湛出来,谈何容易,要想除掉这抹灵魂更是难上加难,她有意去找玄真,但是谋害皇子形同谋逆,这不是拖师父进天牢么?
此时千头万绪,纪烟雨一时也缕不清楚,只有跺脚作罢,暗暗祝祷刘落稽能拖的一日是一日。
回府路上,纪烟雨看温郁白几次欲言又止,犹豫再三,也没有接这茬。
非她不能,实不愿也。
她脑海里浮现出裴元启的凤眼,那双眼的形状仿佛是最美的工笔画,清清冷冷的双眸每次看到她是都能迸发出岩浆般的热情。
想起他和青儿传的沸沸扬扬的婚约,心头又倍觉苦涩。
纪长卿很晚方回,在老妇人房内又呆了很久,显见是商量要紧事。
第二日,纪长卿将纪烟雨早早唤至迎春堂,当着老太君的面道,“为父与魏府已经商定,这个月就文定,三个后就迎娶魏小姐过门。”
“仓促是仓促了些,不过你俩个都是过来人,高调反而不美,过日子过的是里子而不是面子,低调也好。”
老侯夫人算是首肯了。
“母亲所言极是。”纪长卿抿了口茶,转过头,“雨姐儿,你妹妹现已入宫,算是出了门子,你的婚事也有了眉目。”
纪烟雨闻言大惊,警惕道,“父亲这是何意?”
纪长卿朝外虚拱了供手,面色肃然一片,“昨日圣人召见为父,有意为你和小魏大人指婚!”
“什么?”纪烟雨站了起来,马上道,“父亲,我不同意!”
纪长卿一指她对老侯夫人道,“前儿,儿子跟母亲说,您还不信,您看看她,闺阁小姐竟然有这般火爆脾气。”
说罢也站起身来,“雨姐儿,你可听清楚,这是圣人和娘娘的意思,被赐婚是天大的荣耀,你要抗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