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铜币,我可使唤不了他。这件事都是他咎由自取,只能他自己闯出来,我也帮不上忙。”金司枫兴致缺缺,转身要走。
金满堂看着老家主离去的身影,心中暗自叹息:这个赵三石明明是你看好的人,现在又甩给了我,让我怎么办啊?
“不过,如果他真的闯出来了,你就在让他和我见一次面。”
“好的老爷子!”
赵三石也不知自己想了多久,实在是没有思路,干脆双手展开,躺在了地面上。
“喂,聊聊天行不行?”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中年人懒洋洋的声音:“说。”
“你是一直跟在金山河的身边的吗?他好像对镇妖很厉害?”
“呵,不只是镇妖,他什么都厉害!想当年,他可是在整个道珠大陆都有威名,不然怎么会被征召去那场神魔之战了呢?”
中年人突然语塞,不肯接着聊了。
赵三石只得转换话题:“那他镇妖这么厉害,怎么会收留你这只妖呢?”
“我可不是野生的妖,我原本只是他随身佩戴的挂件,后来有了神遇,产生神智,点化为妖的。所以金山河也只能养着我了。”中年人的语气透露着一股洋洋自得。
“那他们父子关系怎么样?现在金家人怎么对金山河避而不提,甚至一无所知了呢?”
“小子,你的问题有点多啊?”中年人有些不耐烦。
“闲着也是闲着,你不也无聊吗?如果我出不去,也不怕秘密泄漏,讲讲呗。”
中年人叹了口气:“他们父子感情很微妙,金山河走南闯北,和儿子聚少离多,儿子自然有些排斥他。不过金山河对儿子真的很好,在自己离开前,特意回来和儿子聚了聚,还出去钓钓鱼,玩了玩,这也是他和金司枫的最后一面了。
这件事情以后,金山河音信全无,生死未卜,金家也面临着多种挑战,如同孤舟入海,全凭金山河一人面对这惊涛骇浪,一步步的走到今天。当时的金司枫,对金山河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
那几年,也不知是金家外部受到欺压,他们内部也很有问题,矛盾勾结,吃里扒外,仗势欺人,鱼肉百姓的人有的是。金司枫多年经营,最后一统家业,便开始清理门户。你看这两页纸,上面写着的金姓人士,都是被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