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对方继续让官窑的瓷器来打压瓷器生意,以此来让苏家的生意做不下去的话,恐怕也是一大难题。”
这点倒是正合杜白的意思。
“只要对方不来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我自当是不会怕的。”
徐志岩没想到他会如此的自信,不禁联想到了别处去,犹豫了一下问道:“莫非杜兄是想要借用鬼神的手段……”
“这……或许也可以算是吧。”杜白想了想,笑道。
徐志岩不禁苦笑一声,开始对那还不知情况的范副使莫名多了几分同情之意,也怪对方自己找错了目标,未来恐怕也没什么好的下场了。
……
关于苏家在府城落脚的事情便是就这么定下了,因为本身也只是一个从偏远地区上来的小家族,虽然因为徐志岩的缘故而多多少少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过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风波。
就好像每一天都有无数人在临安来来去去,或是败尽家产,或是厚积薄发,但在真正闯出一些自己的名堂之前,他们的名字在临安这条气势磅礴的大河里根本连一点水花都溅不起来。
相比之下,还是即将到来的府试更加地牵动人心。
距离真正的开考时间已经十分接近了,约莫就是七天之后。
看起来还有很多时间,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弹指一瞬而已。哪怕每过去一个时辰,都会让人感觉到心中的紧迫感愈来愈强烈,容易焦躁不安。
这时候四面八方赶过来的书生考生们都开始成群结队地活动,或是熟络感情,或是讨论自己对文章的见解,大街小巷里的空气之中似乎都开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书香墨水的气息。还有一些文人骚客们大多都已经开始在酒楼茶馆里面聊起了此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