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辰竟是千恩万谢:‘终于可以有会让扎玛欠着我的情。’
这刚得了明确示下就雀跃起来,立即动身前往占象台准备。
余下众弟子大部面面相觑:子辰这是豁出去了,他对那螽斯还真上心。
“师弟们,以后莫要取笑子辰太过,毕竟助妖修行也是功德一件,他这准备怎么着也得费些时日,你们也一同帮衬帮衬,我们云伏历来团结一致,亲密无间,这次莫要叫外人落了负面口实。”
“是,全听大师兄安排!”众师弟齐齐站起,低头揖手而拜。
“谢正善仙君愿助我姐妹二人!”螽斯姐妹深深福了一福。
正善抬了抬手,点了点头,觉着自己修行这许多年,今儿这事儿处理的最漂亮,看着他们如此仰赖自己,是无比的傲骄满足。
“没想到,正善会真帮咱们啊,我今儿细细看了看他,昨儿怎么没发现他竟这般英俊潇洒!”
出了正殿,扎玛双手合十半握,眼睫上挑,嘴角上扬。
“瞧你这花痴状!竟不担心历劫之事?!我可是紧张的很!”织玛敲了敲扎玛头顶。
“哎呦!你轻点!真想敲傻我呀?这会子担心恐惧又有何用?!该来的总会来,我们修仙至此已是好运,要知道多少代虫儿早已命丧黄土呢!”扎玛耸了耸肩,撇了撇嘴。
“话虽如此,可,也许我们就这几天活头了。”织玛全然没了作姐姐的风范,因为她尚有心愿未了,若她真过不了……她不甘心。
“姐姐,我们顺应天命吧!”扎玛有些无奈地说,怕,她怎么不怕,可这事都到了这份儿上了,躲也躲不掉。
就算修炼地再精纯又如何,渡不过妖骨劫的比比皆是,灰飞烟灭又如何,开天至此安能永存。
想到这,扎玛倏然抱住了织玛,这对数次死里逃生的姐妹,感叹自身卑微如芥,相拥而泣。无论如何,这劫,是真的!
“绻绻,那织玛,你认为如何?”左禾傻傻的对着腰间唤了几唤,过会儿还是没有答音。
他倏然回想起了昨晚的事儿,忧思羞怯很晚入睡,今晨又起得早,大概是蒙了,想下手拍拍头顶好让自己清醒清醒,一下,两下,停!
他的面颊犯出浓浓的红晕,暗恼:自此,洗澡都洗不安生尔。
左禾先于师兄们到达了占象台,环顾四周并未见得二师兄,想必他在它处准备应用之物,就先浮到了空中隐蔽之处,掐了掐右腹,一下,二下,三下。
作了敛味术的她滞于空中看着他:“对不起仙君!昨日之事是我思虑不周。”
除却羞愧她还心生埋怨:‘总不能都怪我吧,我这么稚嫩的女子观了那,如此尴尬也不缓缓再唤。’
“嗯,绻绻,那织玛,你认为如何?”左禾索性假装不知不觉,眼下这事紧要,不得不言。
“哦,我深觉她会坏了我的大事!昨日,她盯着仙君袖子我这方向看了许久。”她恍然,他不提醒她险些忘了,窥探却并不出手,不知欲何为。
“哎,你呀!为什么不早说,这性命攸关的,能有什么比这事更要紧呢,咱们先作全之策呀!”左禾听她不紧不慢的态度,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