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折腾了，接受现实吧。”

老猫把水扔到他面前。

陈阳接过昂头，一口气喝完，然后沉默了几分钟，等体力缓过来后，站起来道：“来，咱们打一场。”

“没必要。”

“别废话，快点！！”

陈阳话音一落，朝他攻了过去。

老猫皱了皱眉头，都有点不忍心了，他的速度比起以前，起码慢了一倍，虽然招式很凌厉，可攻击力却大不如前。

老猫很轻松的一闪，躲开几招后，陈阳不爽的吼道：“别留情，全力以赴。”

“嘭！！”

老猫心一横，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陈阳砸在地上，咳嗽了两声，躺在土地里，望着碧蓝的空，双目渐渐积满泪水。

后悔吗？其实有点后悔，在没遇到老妖之前，他何其强悍，那些所谓的高手，无一不被他挑落马下，特种大赛上，何其风光。

可现在，在武学界里，他现在的水准，顶多算是刚入门，对付一下普通人还行，对付像老猫六爷那样的高手，他已经不堪一击。

这种落差，让他心里特别难受。如果真的一点不在意，怎么可能。

“这个后果，你不是预料到了吗？”老猫坐在他旁边，感受到他的情绪，心里也不太好受。

“老猫，我可能废了，不，我就是废了”

陈阳眼角的泪，不经意间划过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