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说忘不了,那是自己这辈子跟他第一次见面,怎么忘得了。虽然非常不愉快,甚至当时自己都忍不住想哭,只是努力忍住了而已。这记忆太深刻了,说忘掉谈何容易?
项北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暗道当时自己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就算是敌人,也不该跟人家小姑娘说那些啊。
花蕾趴到栏杆之上:“先生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项北让她问,问什么都行。
花蕾说:“你就当自己是一个普通人,然后你突然遇到了一个神仙,你会怎么做?”
项北说肯定是跑上去求人家教授成仙之法啊,这还用问吗?谁不想当神仙。
花蕾说:“可你就是神仙中人,而我遇到你,就算是遇到了神仙,你说我该怎么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却一点便宜都捞不到?这话说的直白了些,但心中想法。”
项北问她想修道?让自己给她神功练?
花蕾说:“神功哪有那么好练,又不是电视里演的,捡到一本秘籍就能练功,得有人时时指点才行。”
“你想让我时时指点?”
“是啊,算是把握机会吧。我知道先生没时间,我跟先生非亲非故连先生弟子都不是,凭什么时时指点。先生愿意帮我,我也不好意思去耽误先生的时间啊。”
“你话里另有颇多话。”
“不多,我想先生身边求个位置,那样去麻烦先生,也就顺理成章了。”
“什么位置?”
“当个侍女,做个偏房,或者运气好做个小夫人都行。那样管先生要什么,都说的过去了。”
项北问只为修道?
花蕾说不是,别的原因,她一个女儿家不好主动启齿。
她回头看着风筝跟左蓝:“她们不为了修道,同样留在先生身边。我其实也一样。只是我与先生还是距离多些,也许因为曾经的过节吧。所以我需要找一些听起来更理性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