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白扫了他一眼,他认得面前说话这人,以前他们可没少欺负他。
15岁那年,他父亲离奇失踪之后,他就成为了村里这帮同龄人口中的“野狗”。
他还没来得及找他们算账,这倒好,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被簇拥在中间的那人叫,是村里有名的“恶霸少爷”,以前就仗着家里有几亩田,买得起四大件,就在村里横行霸道。
可是后来父亲一夜病倒,而儿子又是游手好闲之人,家里没了主心骨,钱都花完了。
也不得不被逼着下田插秧。
这都是张少白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心里轻蔑地一笑,抱着手臂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嘿,果然耕了几亩田就是不一样,身上也格外的臭。”
张少白以牙还牙地回怼。
除了,其他人费力地憋着笑,他们是同村的,自然知道的经历。
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他将口中的狗尾巴草
狠狠地扔在地上。
“我!你敢笑我?一只没有爹的狗还敢这么拽?”
被触碰了底线的张少白,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被刺激了,满嘴脏话乱地跑,“野狗就是野狗,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回到城里面,还不照样是舔着脸跪着叫爸爸的狗儿子。”
话一说出,周围看好戏的人都哄笑起来,附议道,“哎,张少白,他这么骂你,你都不反击,恐怕不是个……孬种吧?”
话声一落,他们又大笑起来。
很好。张少白握紧拳头,手指骨节发白,舌头定了定腮帮子,“,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别装作样的,老子不吃你那套!”仗着人多势众,压根不怕张少白,甚至心里还计划着将张少白狠狠打一顿。
从小到大,他没嫉妒过张少白这种成绩好的人,因为他家有钱有地,是村里最遭人羡慕的。
可是,这张少白一回来,不仅名牌大学毕业,还有了很多钱。
周围的人总在他面前提起张少白如何如何风光无限,心里极度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