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前仰后合的,连城的嘴角也够了起来。
这一马车内的人,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开开心心得笑过了。
看到帝玺笑的这么开心,大家的心里头都很是舒心。
最起码,很多事情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变,他们也没有变。
等到马车进入锦城皇宫之后,帝玺他们便从马车里下来了,改换乘了俩人小轿,朝着御书房抬了过去。
这里面也只有帝玺是很久没有回到皇宫了,因此这会儿帝玺再看皇宫,只觉得有陌生又熟悉。
熟悉的是,她毕竟在这里呆了数百年,可是陌生也是因为,皇宫跟她刚离开的时候,似乎又有点儿不一样了。
“其实有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我真的离开皇宫一走了之了,连家人会不会来找我。”帝玺似乎是想到了连横一样,嘴角的笑意竟然多了一点儿甜蜜:“那家伙最不喜欢的就是我说起出去的样子了,我看得出来,他其实很希望我能多出去走走,可是他又担心我一旦离开了就不会回来了。”
连城知道帝玺说的是自己的父亲,便也笑了笑,接下了话茬:“父皇对阿玺的的确确情根深种。”
听到情根深种四个字,帝玺的思维一下拉回到了她还是五岁左右光景帝玺的时候去了。
那个时候,有个什么侍郎,非要来找她麻烦,要来试试她的才学,也是在那场生日宴会上,她见到了夜月明。
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连城打败了王新和帝江,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帝,而夜月明明明最是无心王位,却还是成了沧朔的皇帝。
而她,也在一年年之中体力渐渐透支,元灵散了又加固,加固了又散,跟打了无数补丁一样,为的只是能够让自己苟延残喘到现在罢了。
“你或许不知道,我五岁的时候,有个很迂腐的侍郎,问过我一个问题。他问我,先帝最爱的人是谁。我当时不假思索便说了陈喜儿的名字。”帝玺提起往事的时候,脸上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和光芒,就像是在回想过去的种种美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