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百姓打听了去路之后,径直来到台戒寺庙,当他到达台戒寺的时候,已然到达了黄昏时刻。
台戒寺还有几位老和尚,在诵经念佛。张雍杰环顾左右,见不远处有一颗参天大树,便来到那里等候,双手抱胸,嘴角叼着一根青草。
少时,李宏达赶着大马车,也来到台戒寺旁边的道路上。李宏达见到张雍杰,当即勒住马车。
马车内传来一女子声音,说道:“小达,台戒寺到了吗?昨日那两小子来了吗?”
李宏达当即说道:“墨香姐姐,来了一个。”
当下一名女子先行探头,瓜子脸,嘴角还有一颗淡淡的美人痣,随即嬉笑道:“墨竹妹妹,快出来。”
那墨竹当即探头,但见她脸庞圆润,别有一番韵味。墨香,墨竹两女随即跳下马车,来到张雍杰身边,四处打望一下。
那墨香道:“小子,你这是要赶着去约会吗?怎地还支愣了一下发型?另一个臭小子呢?”
张雍杰见那墨香这般说,当即装着傻傻的样子,疑问道:“难道不是约会吗?”
墨竹悠悠一笑,随即板着脸,冷冷道:“约到台戒寺,自然是打架来了,你小子倒好,看你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心里定然没有想好事。”
张雍杰当即吐了口中的青草,故作惊讶道:“啊,咱们这是来打架的?哎呀,我就说那小子怎么不来,原来是叫我来挨打的,哼,他也不提醒我一下。”
两女子听此一言,心中均觉好笑,想来眼前定然是个傻小子,昨日小达那般说话,说道什么有种别失约,明显是约架的口吻。
这小子却以为这是来约会来了,而同伴知道要打架,不敢来了,却把他给怂恿过来了,你说傻不傻。
墨香稍微的扯了扯墨竹的衣袖,好似在提醒墨竹,可别把这傻小子给吓着了。
墨竹嘻嘻一笑,当下抽出手中青剑,但抽了一半,眼珠一转,又将青剑放回去了。只听墨竹说道:“小达,你来教训教训这小子。”
原来墨竹刚想动手打人,但见眼前这小子手拿长棍,身板也颇为强壮,怕是也练过几年功夫的。所以她先让李宏达出手,试试这小子的功夫。
李宏达当即领命,挥拳向张雍杰打来。张雍杰连忙躲闪,边躲边大叫道:“哎呀,原来是要打架,这回我一个打三个,可是死啦死啦的。”
李宏达其实早知道今日这个大师兄,其实早已经身负绝世内力。毕竟李宏达也是听过曲子,看过唱戏的人。那‘青龙会’的连日宣传,他又怎么能不知?
所以李宏达自忖自己的功夫,与大师兄张雍杰相差甚远,绝无可能伤他。因此也不必作假,作假反而让墨香墨竹两名女子看出问题。
想到这里,李宏达当下拳拳生猛,接二连三的向张雍杰打来。张雍杰围着两名女子身边乱窜,用于躲避。
张雍杰连忙躲到墨香的身后,口中喝道:“姐姐你快让他住手,再晚可就要死人了。”
墨竹却道:“你打他啊,你手中有棍,小达赤手空拳,你还占了便宜呢。”说完拉着张雍杰的身子,往前一推。
正好李宏达这一拳已然向前打来,张雍杰见状,连忙挺上胸膛,接住这一拳。
张雍杰当即运起真气,将这一拳的劲力化为乌有。但他却顺势倒地,口中大叫道:“哎哟,好疼,我无法呼吸,这回惨了。”做出十分痛苦难忍的样子。
李宏达见此情况,当即停止拳击,负手站于原地。张雍杰接连发出几声哀嚎,看起来他确然难以抵挡方才这一重拳。
说实话,墨香墨竹二女根本没有料到张雍杰武功竟然这般差劲。见状连忙蹲着身体,查看张雍杰的伤势。墨竹道:“小子,你怎地这么不经打?你还好吧。”
张雍杰手捂着胸口,苦涩道:“我,额,挨了这一拳,能好吗?只怕是肺都打坏了。”
墨香当即恨了李宏达一眼,说道:“小达,这人不会武功,你怎地出手这般重?”
李宏达方才那一拳,挨着张雍杰身体,只觉劲力一滑,滑到别处去了,心知张雍杰绝无可能受伤,嘴上却道:“此人对两位姐姐如此无力,所以小弟出手之时失了轻重。”
墨竹这时候道:“墨香姐姐,你看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快走吧,待会儿那庙里的和尚出来,肯定不会不管这小子的。”
张雍杰一听,心下大急。这墨竹竟然想将自己扔到这里?但转念一想,待他们走后,自己也可以悄悄尾随,也同样能够找到那明阳宫所在,因此心中也不着急,只是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哀嚎。
那墨香想来年纪还要大一点,这时候扶起张雍杰身体,不断的轻轻捶打着张雍杰的后背,助他活血化瘀。墨香这时候恼怒道:“你这人也真是,你武功这般差劲,还到处对着姑娘吹口哨,你这是嫌弃自己活的太长吗?”
张雍杰连忙假装大咳,显示出自己受伤不轻。又听那墨香道:“想那庙里的和尚笨手笨脚的,又怎会照顾人?看起来这人受伤不轻,怕留下后遗症,咱们还是带他到神医赵那里去瞧瞧。”
张雍杰却是听说过神医赵的名声,想那杨娇喉咙处的剑伤,就是神医赵止血的。心中盘算,那神医赵难道也是天海仙教的人?
想到这里,张雍杰连忙道:“是啊,是啊,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你们可不能不管我。”
墨香墨竹二女听见张雍杰自称还可以抢救一下,看来这小子还有点怕死。墨香当下取笑道:“你放心好了,你死不了。”
墨竹跟着道:“下回你想要对别人家的姑娘吹口哨的时候,你可不能忘了现在这样痛苦的样子。哼哼。”
张雍杰则装的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再也不敢了。唉哟,我呼吸不畅,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