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捕头厉声道:“盛辉!到了此刻,你还执迷不悟?我现在才明白你盛远镖局永远发展不起来的原因了。一剑挑西南,嘿嘿,我看你是一剑挑你家院子里的西南角吧。”
众人这时候才知道那盛总镖头原名叫盛辉,只见盛辉闻言,一阵彷徨,随即怒道:“当个捕头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病猫子这时候嘻嘻道:“张兄弟,看到了吧。兄弟我早就说了你不擅长同这样的人打交道,你还不信。”
张雍杰点头道:“确实如此。”跟着又对那盛辉冷冷道:“如若何捕头不为你做主,恐怕此刻你早已身首异处。”但转念又想这何捕头的话里,似乎又另有玄机。
想来这何捕头是在提示盛辉,要看清楚眼下的局势。他现在才明白盛远镖局发展不起来的原因,这证明他们两人早有接触。而这盛辉又如死了的鸭子,嘴硬,毫无做大事的气度。张雍杰知道这种人虽然难办大事,但是欺压百姓这些事情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张雍杰心想,此人只不过受到了那青铜道人的提示,说这边有宝马,便赶来强行占为己有。今日若是碰见寻常人家,又当如何?想来这盛远镖局一干人等平日里真的是为恶一方。今日若不当着这些百姓,揭穿他们内心的丑恶,只怕日后还会继续为恶。
想到这里,张雍杰当即手一指,指向方才轻声在自己耳边出言威胁的汉子,怒道:“你来说,方才你在我耳边说的是什么?为何要那样说?”
那名汉子平日里为祸一方,从来没有吃过半点亏,今日遭受张雍杰一巴掌,加之电击之祸,早已吓的腿软了。当下战战兢兢道:“平日里咱们遇见有人组团对抗,都是悄声威胁其中一人,这本是盛总镖头教的。叫做什么分而击之,从内心上分化打垮别人,使对方不能团结。”
张雍杰想来,这人竟然还给这丑恶的行为取了一个分而击之的名字。这正说明盛辉平日里恶行累累,竟然还总结出来了一套一套欺压百姓的经验来,当下哑然失笑,愤怒之极。
大厅上围观的群众见此,纷纷叫骂,人声鼎沸。那汉子见此阵仗,早已吓的魂不附体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