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既然知道合金弹头左后腿有伤,那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一定要问个明白。
当下,唐振山不由自主道:“刚才和我们说合金弹头左后腿有伤的年轻人呢?快把他找过来,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才和我们说的。”
“对啊!他人呢?”经唐振山这么提醒,周如海恍然大悟,连忙往伏骏刚才说话的地方看去,不过,他们身边,早就没了伏骏的影子。
“如海,给我找!那小子一定是知道什么,合金弹头为什么会坡足,我一定要知道原因。”唐振山四处查看,也没看到伏骏的影子,对周如海命令道。
“是!是!唐总放心,只要那小子还在赛场,我一定会找到那小子的。”当下,周如海保证道,而后便离开,去招呼赛场里他们俱乐部的人了。
看着周如海离去,唐振山沉思了会儿,阴着脸朝赛场的贵宾看台走去。
作为山阳市内有名的文淮湖马术俱乐部的老板,唐振山在马术赛场里,自然是有自己的贵宾看台的,这是彰显身份的证明,即使唐振山不喜欢在看台上看比赛,那也没有办法。
对于白手起家的唐振山而言,没有什么地方,能比得上他创业前,站在过道上看马的感觉。
因此,若是没什么特殊情况的话,唐振山的贵宾看台,其实一直是他花钱彰显身份的摆设,一般而言,他都是带人在看台中央的过道口看马的。
过道上,人声沸腾,无数马迷为他们支持的冠军十字架喝彩,更有无数马迷则为他们支持的没夺冠的马匹神伤。
唐振山离开的背影被拉得很长,然而,注定他今天见不到那个他想要见到的年轻人,因为他,早已离开。
……
翌日,山阳大学内,拍了毕业照,收拾东西离开学校的马业科学专业的的学生,正讨论着毕业的去向。
“咱们这专业,就是养马给马治病的,外面都说咱们是现代弼马温,不过咱们可不是孙猴子,被骗着养马。外面的人说起咱们也是羡慕得多,毕竟咱们不愁找不到工作,而且工作收入可都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