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一个低级武者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手段？”水妖灵脸色唰的一下黑了半个身体。

“可不可能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林蛮又道：“臣服或死亡，你自己决定吧！你答应的越晚，对你生机的损害就越大，如果晚了，就是我也救不了你了。”

这一刻，水妖灵心中念头万千。

拼死与眼前这人同归于尽？它自己都摇头，眼前这可恶的人类真实的战力应该是普通的通魂一重，自己不是对手。

跳入巨浪之中，用无尽的水力量冲刷自己的身体，尝试驱散这股玄之又玄的力量？可如果不能驱散怎么办？那时候自己若想臣服也晚了，自己体内生机消失的太快了，简直分秒必争啊！

生或死，一念间，说的就是水妖灵现在的状况。

百分之一呼吸不到的时间，水妖灵想了无数可能，分析了得与失，它望着林蛮，一脸的幽怨。这些年，好不容易将境界提升到破空后期了，却在这个时候面临如此艰难的选择，莫非这都是命中注定？

“主人，这小子太不识时务了，我们不要它了，走。”

“对，主人能够以破空初期斩杀通魂一重武者，是绝世无双的天才，以后身边有的是追随者，多它不多，少它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了。”

正当水妖灵思考时，大石头与小木头的话响了起来，顿时水妖灵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一双眼睛看着林蛮，证实其境界没有隐藏后，用微弱的声音，道：“我愿意臣服你。”

“什么？一点诚意都没有，声音跟蚊子一样，臣服主人你觉得很丢脸吗？而且，臣服不是先要放开灵魂，让主人先建立彼此间的契约吗？”

“对啊！大哥说的极是，主人你看，它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将来肯定也成长不起来，千万不要收它。”大石头与小木头的话再次响了起来，林蛮从头到尾都笑眯眯的听着，两个小家伙的意图他自然清楚，这是要让水妖灵正视这个事情，心悦诚服地愿意跟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