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桑铎生闷气睡了,而唐仁没有睡,他在想事情。
现在的大山雀肯定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大山雀了,他现在不会再讲道理了,所以唐仁肯定不可能直接去见他。
必须迂回,而大山雀是自己最重要的筹码,搞定他,就能让蓝赛尔忏悔自己做的事情,才能让泰温身名扫地,以后泰温就不可能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了。
唐仁想到了一个人贝里席。
贝里席一个人喝着闷酒,他打听过了,大山雀的后面竟然是瑟曦,真是低估了。
这次吃亏也只能是哑巴亏了,他这么点实力怎么可能和瑟曦去争什么,搞不好不仅酒馆没了,连小命都不保。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贝里席不耐烦了,姑娘都走了,还有那个傻子来他这里,估计是流浪汉。
“给我滚。”
咚咚咚,敲门声继续。
贝里席拿起一把刀。
“给我滚!!”
“这么生气干什么?”
贝里席一看,傻眼了,竟然是唐仁!
“唐仁?”
“没错啊,好久不见。”
“不请我进去吗?”
贝里席回过神来,“请进。”
放下刀,贝里席给唐仁也倒了一杯酒,“你怎么来了。”
唐仁没有直接回答。
“好久没回来了,君临变化很大啊。”
一提到这个,贝里席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别提了,君临来了个杂种。”
“能说说吗?”
“可以。”
贝里席把事情简约说了一遍,和唐仁了解的基本上差不多,只不过进展的更快而已。
“我失去了一切,都是这帮穿白衣的杂种害的。”
“蓝赛尔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
“那狗东西是最热心的。”
“我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毛病。”
唐仁知道,那是战争后的创伤,其实对于宗教越是虔诚的人,越是心理有问题的人,比如蓝赛尔在黑水湾之战以后遇到的人生境遇。
“那你想不想夺回失去的东西?”
贝里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