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给赵芷虞他们带了满满的一车东西回来,秦颐炎让人都抬到了桃花间。
赵芷虞过去一一打开看了,里面有很多稀奇的玩意儿,还有一些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在一个小匣子里还有一叠厚厚的银票。
赵芷虞双眼冒光的数着银票。“我就是回了趟娘家,就给我送了一万两回来,豪横啊!”手头有钱,心才能安稳。
“把这些东西都先办到后头那间小屋子里去吧。”其实她想把东西都藏在补给站的,但是这么多东西凭空消失她解释不清楚,就只能将银票放到补给站中。
一夜无梦。
赵芷虞起了个大早,果然心情好了睡眠质量都好了许多。
“王妃醒了,刚才小少爷跑来找您,说是要跟您一块儿用早膳。”花满端着洗漱盆进来笑道。
“于航来了吗?人在哪儿呢?”
“于大人碰巧经过,说小少爷身体康复了就要继续会学堂去上课了,王妃是不知道小少爷离开时那嘴都能挂油瓶了。”
秦于航是秦颐炎的孩子,即便他生母不详,那也是秦颐炎的血脉,到了三岁后就要上皇家学院去读书,皇家子弟无一例外。
“就去上课了吗,好可怜哦。”还那么小,不过她们小时候父王对两个哥哥也十分的严格,背书要是背不出来就被会打手板,每次二哥都哭得天崩地裂的,把娘心疼得不行。
“王妃怎么会觉得小少爷可怜,进皇家族学不知道被多少人艳羡呢,里面教书的先生可都是大秦学问最好的了。”云海
皇家的资源说是最好的一点都不为过,那些皇家子弟都有自己的使命,任何一个国家都一样,今后大秦的盛衰多数还是攥在这些人手里。
秦颐炎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康林帝也半点没有要怜惜他的意思,让他在一个月内把平王刑部留下那些烂摊子都给收拾干净了。
书房内。
于哲从卷宗里抬起头来,就见秦颐炎一手撑着额,一对凌厉的剑眉都皱到一处的样子,以为他是在操心事情办不好。“王爷,刑部挤压在平王手上的案子都错综复杂,牵连不小,但真要办下来也并非不可。”
秦颐炎往椅背上一靠。“本王知道,父皇给那么短的时限不过就是想要考验我,看我有没有那个能耐真的把这个缺给接下来。”
“那王爷在忧愁什么?”
“礼物啊,是不是该送点什么?”秦颐炎眉头又拧到了一处。
“礼物?”于哲愣了愣,旋即恍然道:“是了,马上就是睿王大婚了,这贺礼是该备下了,王爷跟睿王关系向来好,不知王爷想要送什么?”
秦颐炎被问得一冷,他怔怔的望着于哲久久都没有回应。“是啊,他们要大婚了。”
于哲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自己踩了老虎尾巴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爷,您看这案子,属下看着觉得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秦颐炎瞥了卷宗一眼,也没有戳破。“这案子是京兆尹府那边递上来的,说是凶手已经在大牢里自缢了,但是一个月后,受害的家属又到京兆府报官说凶手根本没死,要京兆尹府的官差去抓人,谁知那些家属就把人给带到丞相府去了,季珂的胆子比鸡还小,他敢得罪云丞相,直接把家属赶走就打道回府了。”
于哲听得直皱眉。“死者家属说丞相府里的什么人是凶手?”
秦颐炎拿起桌上的果子咬了一口。“他那不成器的废物儿子手下的一个侍从,是死者的五岁孩子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