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原本有顾忌,才没有给公子说出秘密,实乃内忧外患,优柔寡断的无奈之举。
本就承受着一定的压力。
故而,她才因尉迟恭离去的宣言,激发了心神上的忧愁,不禁快人快语,埋怨公子的不是。
其实她对公子没有坏心。
可是公子这样说自己,她是真心伤心泪落了。
眼见她伤怀的泪奔,楚楚可怜的模样,王浪军一愣,暗忖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平日里,这丫头不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么?
那是百斗不厌,越斗越精神。
今个是怎么了?
心念方动,王浪军有些郁闷不忍心了,伸手替她抹眼泪,却被她摇头散落一片珠泪避开了,尴尬的说道:“好了,你再哭下去就哭成大花脸,不漂亮了哦……”
“谁稀罕我漂亮了?
再说人都要死了,漂亮不但不能延长寿命,反而会带来厄运。
属于女子的厄运,你懂么?”
上官婉儿失控的挥手打着公子的手臂,却没什么力度,边打边哭诉起来。
声声泪下,甚为悲戚。
透着一股绝望,无力的恐惧与不甘。
这让王浪军迷糊了,捉住她挥打自己的双手,保持着牵强的笑容,盯着她的俏脸说道:“咦,这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一下子把我家的大丫头陷进去了?
这都要死要活的了?
嗯,看来真是天塌地陷了。
咦,也不对啊,你瞧瞧这旭日东升,紫光普照,霞雾随风妖娆的美景,哪有天塌地陷的影子啊?”
“哼,公子明知故问。”
上官婉儿缓过神来,又被公子抓住手腕羞红了脸颊,低下头去幽幽说道。
不过她原本担惊受怕的心情,被公子这么一抓,驱散在九霄云外去了。
身体也从冰凉中转为温热。
这让王浪军从她微微喘息,与其手腕由凉转热当中感触到了,不禁问道:“好了,把你知道的秘密说出来吧。
天塌了,有本公子去补上。
这活不是女蜗一个人的活,你家公子不比女蜗差哦!”
“啐,臭美,就是我家公子的德行。”
上官婉儿口上这么说,但心里甜蜜蜜的,但也不好意思的抽手,扭捏起来了。
王浪军放开她的小手,故作茫然无措的游目四顾,呢喃自语:“有吗?
我怎么不知道啊?”
“咳咳咳”
薛仁贵在城墙下方捂嘴咳嗽,呛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