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着废土的草木燃烧起来。
这把火,他用来迟缓,阻截流民大军放的。
但火势一起,顿时引发了新问题。
“不好,对面怎么失火了……”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不对,不光是失火了,还有刺藤城墙长的好快……”
“握草,我是不是眼花看错了,这不是真的……”
“滚,你眼瞎,心也瞎了吗?这分明是有人故意纵火,阻挠流民队伍抢回改良种子,这下全完了……”
“玩个屁,你们也不想想,谁能催生刺藤快速生长?”
“握草,你的意思是王浪军回来了?这怎么可能……”
“别说了,吓死老子了,既然各位大臣拖不住王浪军,只怕抢夺种子不会成功了,我们还是撤吧……”
“撤,撤不了了,他,他来了……”
潜伏在渭水东南岸树林里监视,接应流民大军撤退的军士吓得不轻,议论纷纭。
不巧他们的声音有点大,让王浪军发现了,遂向渭水水面甩出一根拇指粗的枯枝,点足飞起落在枯树枝上,借助树枝的在水面上的冲力,一苇渡江。
这架势吓瘫了一百多人,硬是哆嗦在地上,想跑迈不开步。
“妈呀,我这脚怎么麻了,不听使唤……”
“握草,你才发现啊,老子都快急死了,要死了……”
“嗷呜,煞星来了……”
还能说话的军士嚎叫起来,疑似鬼哭狼嚎的,很刺耳。
王浪军不为所动,待一苇渡江抵达对岸,点足飞上树丫,俯瞰树下惊悸的军士呵斥“本公子只给你们一次说真话的机会,说错则死。
谁先来,说出你们背后的主事者,可活命。”
“你,你杀了我们吧,反正说了也是死,不如……”
领头的偏将颤悸着站起来,惊恐而萎靡的说道。
只可惜王浪军甩出一节树枝,洞穿了他的喉咙,没让他说下去,反而血雨四溅。
直到偏将倒地抽筋,也没喊出一字片言。
反倒吓坏了剩下的军士,人人自危,惊恐万状的欲生欲死。
不过,这些军士硬是不说出他们背后的主事者,惹的王浪军怒而杀人,一个接一个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