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竟敢这样针对你,可是你也不能在折子上胡乱涂鸦。
这也是杀头之罪啊?”
早就知道那位心肠歹毒,阴险,没人性,秦琼恨得咬牙切齿的,看着浪军递过来的折子,焦虑不安的说教。
浪军不长记性可不行,下次再这么干会掉脑袋的。
如今,未免惹来杀身之祸,就把这份折子直接给撕了吧。
全当没有这份折子。
反正那位既然存心害人,自然不会把这份折子记录在案,以便核对折子的真伪。
这是必备的程序。
没有记录,撕毁了折子也没有任何妨碍。
心有所想,秦琼抓起折子发力撕扯,王浪军一把拉住秦琼的手说道“秦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可是你开酒坊,赚取钱财补贴家用的凭证。
你撕毁了折子就再也办不到了。
还是将就着用一下。
偷着乐吧。”
“啊,你,你为什么把酒坊让给我…”
不对,浪军分明早有这个打算,秦琼看着浪军如沐春风的模样,联想起浪军二话不说就盖上印章的情景,惊诧的问道。
这时,秦夫人走近秦琼,瞥眼见折子上的印章,心里感动莫名,总算有收入……
瞅见这一幕,秦怀道一溜小跑过来,冲姐夫竖起大拇指,傻乐呵个没完。
“咯咯咯”
坐在右侧记账的狄韵与香荷娇笑连连。
一堂欢笑,彼此传递着一份喜悦,链接情感,感动在心神上。
其实秦琼丢掉爵位与官职,连带翼国公的牌匾也被皇上收回去了,于理不合,意在逼迫。
这是皇上刻意而为,强逼秦琼低头认输,跟皇上站到同一战线上。
可能皇上还有打压秦琼,以防秦琼联合某人谋反的意思。
但秦琼死也不向皇上低头认输,导致家道中落。
这也是秦琼的为人忠义,仁信,从不克扣家仆的费用,甚至于额外增加赏钱照顾家仆。
如此天长日久,钱财消耗过大,直接导致一大家子勉强度日。
虽说秦琼有些积蓄,但那是为了留给子女与以防万一急需用钱,轻易动不得的固定资产。
况且秦琼没有官职与爵位在身,就不能收容众多的奴仆,违反规定,形同造反。
而秦琼开设酒坊不但可以收人加入作坊,而且可以开设酒馆,广招伙计。
可谓是圆满地解决了目前的困境,一堂欢喜。
要的就是这效果,王浪军环视全场人,心里倍爽。
但秦琼忧心忡忡,蹙眉紧锁,精目闪闪的凝视着浪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说实话,这份折子落到任何人手中,非福即祸。
指不定哪天就被皇上追究下来给满门抄斩了。
死了也白死,没地说理去。
唯独皇上亲自批语的折子落入秦琼手里,还盖上了个人印章,那就是个人私产许可证。
身为驸马爷,公主健在,还有世子,拥有这份许可证,皇上还能怎么的?
皇上已经把秦琼的一切夺走了,再追究折子的事为难秦琼,就是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