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挑起朝廷与夫君之间的战争。
其中的疑点太多,绝非一般手段可比,也不是婆母的过错吧?”
狄韵在安抚王妈歇息的时候了解到一些内幕消息,总觉着其中有诈,诸多疑点,难以调和。
王浪军微微摇头说道:“不,你可能想岔了。
因为劫持娘亲的两个练气士,应该是维护施贤的那两个道士。
虽然他们一身黑衣,黑巾蒙面,把自个捂的严严实实的。
但是他们散发出来的气息,逃不过我的感知。
这才是我笃定练气士各自为战,算计对付谋私利,从而分化击破练气士群体的依据。
所以说这件事很复杂。
可能其中掺和着来自各方势力中人的觊觎算计。
或者说他们这些人都被狄溥一党算计死了。
即便是我们自己,也被狄溥一党设计了,至今为止,尚不知狄溥一党在打什么鬼主意?”
“啊,怎么会这样?”
狄韵一惊站起身来走到王浪军身边,坐下来低声问道,生怕吵醒了安睡的王妈,心也乱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不通,狄韵无法把各大势力中人被狄溥一党算计起来,围攻王浪军,且还在图谋着什么的事情闹明白。
无论怎么分析都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说狄溥一党有高人相助,算计,控制着一切阴谋走向?
且在暗中布局,谋划着什么?
当然,狄溥一党的最终目标是天书传承,以及夺取灵气泉眼,乃至统治全世界。
但在此之前,谁知道还有什么大事与瑰宝继续狄溥一党占为己有,统属一切事物,巩固政权呢?
这就像是一道无形的锁链,所在脖子上,很难受。
狄韵虽然不敢去相信这是事实,但是狄韵相信王浪军的判断,再难安宁了。
王浪军也猜不透其中隐藏的秘密,摇头转移话题说道:“没事,也许是我多心了。
有些事情还需进一步观察确定,才能做出判断。
比如,维护施贤的两个道士,原本和其他练气士一样中了我的道,服下丹药,受我驱策。
但那是唬人的,我根本没有給他们下毒。
只是想恶心他们一回,让他们时刻牢记得罪我没好日子的滋味。
别惹我真的对他们下手,奴役为死士驱策。
不过总有人顾忌重重,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