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子太大,不符合他随性而为的脾性,觉着背着那把斧子招摇过市,委实有些惊世骇俗了。
毕竟他现在的名声太响亮了一些,若是被人认出来,就是成群结队的粉丝围攻了。
他可受不了这个待遇。
不过他整出组合武器,解决了这一难题。
狄韵欣喜莫名的看着夫君组合武器,羽箭,担忧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夫君示意自己不要说话,跟随夫君的手势转向东北方向看去。
只不过坐在蒿草丛中,看不见蒿草远方的景物,只能透过蒿草缝隙,隐见几道人影从远方飞驰过来,来了。
对付三个人,形成一排,间隔一米左右的赶路。
他们都是练气士,以脚尖踩踏蒿草叶片,在叶片微微向后倾倒之下,促使他们在草上飞行。
速度飞快,眨眼间飞进五十米之内。
看得狄韵心急火燎的,把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担忧的想着,敌人来了,夫君真的可以对付三个敌人么?
“嘶嘶”
身前的蒿草,在王浪军张弓搭箭之下,自动的形成一道草洞,延伸到敌人身上。
“沙沙”
如此同时,敌人踩踏在脚下的蒿草,突兀的疯长起来缠裹住敌人的脚脖。
“咻咻”
两箭齐发,顺着草洞奔袭敌人的咽喉。
“啊,混账,谁在暗算老子……”
“不好,我们中计了……”
“噗噗”
不待两名黑衣人蒙面人把话说全乎,就被两支羽箭洞穿了咽喉,伴随惯性栽倒在草丛里抽悸。
事发突然,练气士也经不起袭杀,一击必杀,丧命荒野。
这一幕惊得袁天罡瞠目结舌的打着冷颤,在双足被蒿草缠住下晃动不宁的说道:“公子,请您给我一个痛苦!”
事已至此,他哪里不明白自己遇到什么人了?
须知这种控制草木的能力,除了王浪军就没别人了。
这是王浪军的招牌,自是被敌人了如指掌。
而作为一再算计王浪军的人,他袁天罡自认为在王浪军面前,百死难辞其咎。
主要是他知道王浪军对待敌人的狠辣手段。
特别是对一再反复的奸邪小人,那是炮烙,点天灯,活剐等等最严酷的刑法伺候。
这些惩治叛徒的刑法,他见过王浪军惩处叛徒的景象,自是害怕,求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