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些人在羊群染上瘟疫之后,不能喝羊奶,羊血,也不能吃羊肉与马肉维持生计,这些人都会渴死,饿死。
这才是草原上的人染上瘟疫的可怕之处。
不像内陆丘陵,山川之地,生长着茂盛的林木花卉可以净化散发在空气之中的一些病毒。
还有诸多河流湖泊与水塘,可供认远避瘟疫灾区。
这就避免了绝大多数人无端的受害,被瘟疫波及自身,乃至一家人染上瘟疫的危机。
而在这片草原上,人们全都汇聚在水源地带为生,一旦染上瘟疫就逃不了了。
恶性循环之下,波及到整个草原上的人们。
现在就有一句话来形容:千里无人烟,满目疮痍。
对,就是满目疮痍。
纵然草原已被冰雪覆盖了,但是冰雪之下没有一株杂草。
草原上没有杂草了,还叫草原么?
可是如今的草原上真的没有杂草了,顶多也就是杂草重新生长,发芽了。
这种杂草发芽的现象很少。
毕竟这是初冬季节,可不是杂草生长发芽的时期。
不过草地上生长出一些冬季生长的植物。
这些植物冲破了焦黑的土层,正在与压在土层上面的积雪作斗争,顽强的汲取着焦黑土地里的养分向上生长着。
草地曾被人纵火烧的一干二净。
他们二人极速滑雪千里,感应到草地被人焚烧的迹象,千里如一,一片焦土。
那么有人焚烧草原干什么?
既然有人整出人为的瘟疫祸害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为什么还要焚烧草原,多此一举呢?
显然,这是一个完善的害人计划。
因为有人若是不焚烧草原与生活在草原的人收集的柴草,不可能促成草原人大规模的死伤。
唯有烧毁草原人备足马羊过冬食用与烧火做饭的柴草,斩断草原人生存的命脉,逼其迁移,聚集到一处,才能把整个草原上的人给祸害了。
毕竟草原人也不傻。
在没有水源地带的时候,草原人会在草地上挖深坑,在坑里搁置接水的器物,就能自制饮用水了。
这是有草生长的地方就有水的硬道理。
只需掌握挖坑接水的相关事宜就行了,要不然草原人都会渴死。
这是属于草原人的一项生存技能。
但是有人把草原人豢养马羊准备的冬粮,杂草焚烧殆尽,草原人不得不迁移蒙古包,移到有草有水的区域求生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