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这样么?
王浪军感受到来自身后的敌视,愤怒的目光,止步转身,扫了三张愤愤不平的怒脸一眼说道:“哎,做人难,难做人啊!
我这个做主人的就更难了。
本来看着忙碌半夜,连谁觉都没睡好的丫头,顶着来不及梳妆的棉花丝迎接我这个主子。
难道我看不见么?
看见了,也当众指出来了。
这就是讥讽,羞辱,欺凌丫头么?
我怎么不觉得呢?
相反,我这是褒奖,暗示丫头我都看在眼里了。
无需咋咋呼呼,反而降低了一夜劳碌的功劳,白瞎了,懂么?
正反话都听不懂。
你们也好意思替人抱打不平?”
“呃,我这个脑袋啊,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袁天罡越听越心惊,回过味来揪扯着白胡子懊恼不失。
仔细想想,公子的解释没毛病。
打一上来,公子就说我们身上有味。
虽然公子做出以手掌扇风,扇开气味似的,但一巴掌扇的干净两个一身汗味的人的近身气味吗?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公子说反话,是认可的一种方式。
否则还不得一声怒吼:站住,走远点,你们有气味,别靠近了,走开。
对吧,这才合理。
而公子也没躲避,刻意避开刺鼻的气味。
说白了,这是公子的冷笑话,一种褒奖的方式。
言外之意就是,我看见你们劳碌的工作了。
不巧的是,上官丫头误会了,喋喋不休的追问,讨要公道。
又让公子以棉花丝形容白头发,暗示上官丫头,再说就白瞎了一夜的功劳。
当然,这也是一种说法。
寓意是,你喋喋不休的惹人烦,当众影响不好,会减分的懂不懂?
好吧,大家都误会,歪曲公子的真意了。
羞愧啊!
这事闹的,神逆转啊!
相比之下,不活了。
袁天罡一脸羞臊,瞥头一旁,没脸见人了。
狄韵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想笑又想哭,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鬼灵精的浪军啊?
平常说话还带脑筋急转弯的?
要不要正常交流了?
气死人了。
关键是这种方式,很招人稀罕,惦记的好不好?
这是刻意对上官丫头说的情话,褒奖的方式吗?
不行,他们之间有事情……
狄韵想着想着就吃味的瞪着浪军,不说话了。
相反,李萍感觉这个哥哥太有才了。
以正儿八经的教训人,让人误会了,再来一个神转折,逆转乾坤。
说话,做人都可以这样的啊?
好新奇,好有内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