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总觉着浪军嘴花花,很会撩妹儿。
这要是跑到外面去沾花惹草的,还得了啊?
就在刚才,她明明听出浪军纵容薛仁贵与萍儿发生点什么的意味,不怀好意。
就像是要偷看人家小俩口什么似的。
没看见,心里就不舒服了。
这个心态,苗头要不得。
可是再经浪军一番话说下来,硬是没了这个意思。
相反富有诗情画意,说得都是让女子心驰神往的画卷,情话。
让人痴迷,沉醉与向往。
这前后的落差,怎么想怎么都不舒服了。
若非她知道浪军从不说假话,一定会认为浪军是一个两面人。
两面三刀。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种人很可怕,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所幸浪军不是这种人。
不过说的话还是让她感觉不舒服,患得患失的。
王浪军若是猜透她的心思,一定会大声呐喊:天啦,难道你要我做薛仁贵那种直男癌,你才满意?
觉得有趣?
让日子过得有理有据,从不越规失据。
就像机器人程序式的翻着篇过日子,千遍一律。
想想都恐怖,那是人过的日子么?
单调乏味,无趣麻木……
不过也听出韵儿的话散发出忧酸的味道,有情况?
貌似不经意间的话,惹火烧身了?
这找谁说理去啊?
王浪军欲哭无泪,眨着眼看着月下的韵儿说道:“此时无声胜有声,如梦似幻我心真。
暖上身,送上温。
温馨一度有乾坤……”
“呀,浪军别说话,他们有动静了……”
狄韵娇哼一声听不下去了。
不过能够尝到浪军口中的恋爱的感觉,很是愉悦。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很好,心慌慌的……
……
这时,处在鳞波亭里的二人,打破了僵局。
“你怎么不说话啊?”
李萍坐在仁贵右侧的石凳上,心烦意燥的问道。
其实她不想在夜里与仁贵见面。
特别是在仁贵得知她被人绑架到土匪窝,赶过去营救她陷入敌营,见过不少污秽的事情,让她的心里凝聚出芥蒂。
按通俗礼仪,人情世故来看待这件事情。
她会被人说成失节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