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现在还跟他干什么。
不知道,听说现在那小子又想竞选副乡长了。
就他这个德行,还想当乡长,能行吗。
这有什么,像这样的事多了,能管的过来吗。
那他也不能在这样的关键的时候离婚呀。
谁说离婚了,找个小三不行吗,要是他真的当了这个副乡长,就是他的媳妇娘家在厉害,也不敢怎么样了。
我看着她长得也挺好看的,怎么非得跟人家当小三呢。
就是她跟小军结婚,也就是把咱们家的小军当成了他们的挡箭牌了,现在挡箭牌也已经没有用了,所以,她也
就要离婚了。
也不能这样呀,军哥可是救过她呀,怎么说也是她的恩人吧,要是这样的话,还是美女吗,不是毒如蛇蝎的美女蛇了吗。
琴琴也是够可怜的了,她找的那个男的,从小看着就不行,就是他跟小军出去的时候,也是惹过事的,还是小军拿钱给回出来的。
是吗,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呀。
跟你说什么,那个时候你们刚刚结婚,他又是头一回跟着我出去干这样的买卖,我还能怎么说。
再说了,像我干这样的买卖虽然挣不了大钱,但还是能过的去的,所以,给了就给了,只要是你们今后没事就好了。
到了这个时候椴树也才看出来了,原来小军的心里早就有琴琴了。
当时他找人给琴琴提亲的时候,琴琴的家里不愿意,而这回的小军也是为了稳重,才先叫琴琴先答应了以后,才跟现在的媳妇离婚的。
到了这样的时刻,他们才知道了,小军也是不抓住一个就不放另一个了。
当他和圆圆躺下的时候,圆圆也就跟椴树说了,我看
,要不是我跟妈妈这样急着问琴琴的事,小军还不能这么快就跟她签字呢。
小军心里也是挺烂的。
他怎么烂了。
没什么,就是他跟媳妇的事情,现在我才知道,还是长得好看了好,就像这样的,小军这样的还抓着她不放呢。
其实,椴树的意思不是这样的,因为像小军在那里说的想叫琴琴和媳妇都跟他的事情,也就不能跟圆圆说了。
这样,也叫圆圆始终就对小军可怜点也就完了。
而这个时候的圆圆又问起叫自己的本家竞选副乡长的事情了。
现在的圆圆也已经知道了,就是椴树给他们推荐的那个现在当村长的人选,他目前最主要的竞争对手,也就是那个跟小军媳妇不清楚的人。
椴树一听这样,就说,要是仅仅是这样,没有别人的话,也就好说了,就他这样的,只要是叫小军出去一反映他,这小子也就没戏了。
要是这样的话就叫小军告他去。
现在还不行,要是等到这小子真的去参与选举了,连他后面的人都给拐带了,这样一来,也就把别人也给挡住
了。
能吗。
要是真整好了,进里面的人也就不是一个了,弄好了,也就是六个了。
还有谁呀。
你看,一个副乡长,四个吃公粮的,里面有一个助理,要是这小子能把他给攻下去的话,也就是俩个助理了,而村里的村长也就还是我们的人了,要是这样算不就是六个了吗。
一个乡里不能有俩个亲戚的人在一起呀,在说了,要是村里的村长当了副乡长,他们要是在去了哪里,上面能愿意吗,也不能都是你们一家的呀,这个可不带包场的。
包什么场呀,这里安排不下,就叫他们分俩个去临近的乡里干别的或者进县里干点什么工作,不就完事了吗。
那能挣多少钱呀,虽然跟这里比不少,可是跟京城里没法比呀,而椴树的本家年轻的,现在大部分都跟着二哥去沙特了,有俩个还去欧洲了。
不但这样,就是他们在京城里和跟前的城市里的人现在也都有工作了,现在他们在那里干的还挺好的,能回来干这个吗。
你别说这个,你没看见吗,在这里只要是干上这个了
,媳妇也就好找了,在这方面,钱也就比不了了,要是不行的话,叫小军也进乡里不就行了吗。
第二天,家族长伯伯伯母是说什么也不让椴树他们一家走了,还说现在的机器也不动了,就等着小军在这里结了婚以后在说了。
一听这话,椴树就赶紧的跟他们说,现在你们该怎么干还怎么干,要是能雇这人的话,就赶紧的雇人,我现在也不想让小军哥干这个,想给他找个别的工作去。
小军在这里干这个已经不错了,大侄子还想叫你哥干什么去。
等等再说吧。
椴树爸爸还是比他们明白事的,一看这样,也就说道,我知道是这么回事了,这样也好,也就是比从前忙点罢了,别的也没有什么,就是不知道小军能不能干,要是你愿意的话,你也就没有星期天了。
行呀,比我兄弟说的还累的活我都干过了,就别说没有星期礼拜的事了。
你们不知道,我从前出去收鹅毛鸭毛的时候,没日没夜的,别说星期礼拜的了,有的时候就是吃饭也就一边骑着车子一边吃了。
哎,兄弟,你说说,你具体想叫我干点什么活,没事
,就是给我说了,我也不会出去说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琴琴也过来上班来了。
一看琴琴过来了,圆圆也就说琴琴姐过来了,今天先不干活了,你们先出去找找人吧,等你们今后真的干起来,人也就不够了。
这个时候的椴树的妈妈就说,要是等琴琴有了孩子,嫂子也就是给你们做做饭,看看孩子,这个纸厂也就扔给琴琴自己了,就是你公公也不能在这里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