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他的见识也只能认为是自己底子太浅薄,没能完全得了丹药的好处,不禁大为心疼,感觉一枚珍贵丹药让自己糟蹋了。
林岩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禁暗自好笑,却在这时蓬永骏已经从楼上走下,来到近前略一抬手说道:“刚刚我兄弟二人救人心切出手有些急躁,还望几位勿怪。”
说着拿出一个布包,看大小起码装了百两银子,便那么递过去说道:“一点银两不成敬意,给几位兄弟买点酒喝。”这一手可说是恩威并施,让那一队官兵只能接受。
随后他又转过身来,对那位军官说道:“刚刚多有得罪,还望这位兄弟勿怪,不如这样,我摆下一桌酒当面向兄弟赔罪,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这话说得有里有面,让那军官脸上神情很是复杂,似权衡了几次之后终于做出决定,便哈哈一笑道:“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既然兄台盛情小弟怎能拒绝?两位仁兄请。”
三人坐在小酒馆当中,此时已经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名军官更是喝得满脸通红,舌头都有些短了,却还在兴奋的说个没完。
“实话跟两位老哥说,我史岢岚以前就是个山寨里的小喽啰,要不是赶上这个好时候怎么可能穿上这身皮?不瞒你们说,这身皮好使,以前我们见到兵那都是绕着走,现在是他们见到我们要绕着走,在这皇都当中只要有了这身皮就可以横晃,没人敢拦着,就算那些朝廷命官都要客客气气,否则兄弟我一句话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两位老哥也不用费心谋别的差事,就跟兄弟我回去,以你们这一身修为,保证能得重用,到时候还要求二位老哥多照应兄弟我呢。”
林蓬二人相视一笑,蓬永骏便端起酒杯继续劝道:“好说好说,来史兄弟咱们再干一杯。”“来,干!”又是一杯酒下肚,林岩在旁问道:“我们师兄弟两
个初来乍到有许多事都不太明白,史兄弟这身衣服有什么特别的吗?怎么在这都城当中就这么好使?”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你来看,”史岢岚扯着自己的衣襟将一个明显的蓝条指给两人说道:“看见这个条子了吗?这就是区别,说明我们是安皇妃的人,跟那些大头兵那可是老大的不同,我们要是打了他们那是白打,他们要是敢动我们一个手指头那就是抄家灭门,这身衣服就是老子的护身符,在这都城好使着呢。”
听了这话林岩岂会不明白,都城已经落在安皇妃手中,趁着与黄泉帝宗一战,兵力大损的机会,大肆网罗草莽中人加以重用,他猜测之所以用这些人就是要他们胡作非为,惹起那些忠心保国的官员特别是将领的不满,只要他们敢跳出来,就一定会被抓住把柄加以打压,如此一来早晚这整个紫陵国都将落入其手中。
而一旦时机成熟,史岢岚这等人便又成了替罪羔羊,被抛出来给百姓一个交代,却又恰好趁机全部换上自己的人手,如此一来云家天下便彻底易主,当真是好算计。
林岩根据史岢岚的话加以分析,却看出此人隐藏不说的一些信息。若不是他另有渠道,怎么可能知道背
后会是安皇妃?看来还有深挖的必要。
他亲自将史岢岚的酒杯斟满,同时问道:“我听说这一次可是有不少大官倒霉,你跟我说说呗,都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