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晨表态后,又去看自己的同期好友。
唐一飞没说话,唐一飞无话可说,唐一飞只想闷头去做。
“我们追求的就是裸的胜利,无论是胜之不武也好,运气爆棚也好,怎样都好,我们要的就是最后的胜利,不,”李栎肃正地说,“我们追求的就是前两名,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而言,冲击亚俱杯显然还是力不从心,但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华山一条路,上不去就是死。”
“我需要大家的帮忙,所有的人都要贡献自己100的力量,只有我们大家拧成一股绳,才有可能最后闯出一条路。”
d市的冬天比起t市,要冷不少。
d市火车站,孔方拖着不多的行李下了高铁,四个小时的高铁开出去,足以开到一个风土人情天气都和t市大相径庭的地方。
弹痕俱乐部距离火车站不远,孔方在火车站随便对付了口吃的,就打了辆车直奔新的俱乐部。起步价还没走完就到了,与青锋不同,弹痕处在繁华地段,热闹非凡。
和门卫报上名字,孔方便顺利进去了,被指路到一间休息室,进去后发现,像他一样拖着行李直接过来的人还不少,都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队员,彼此间互相打量着,谁也不先开口说话。
“大家好。”
孔方面带笑容地打了个招呼,粗粗一扫,发现居然还有个熟人,忙快走两步走到一个姑娘身边坐下,略带惊喜地打着招呼“柳笛,你也转来弹痕了?”
他打招呼的对象原是乙级联赛中青鸟战队的队员,去年孔方跟着青锋和青鸟战队碰过两次,两次都输了。柳笛虽然没上场,但都是新人,彼此也是点头之交。
没想到,现在竟成了队友了。
那姑娘显然没他那么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只简单地点了点头,没什么要攀谈的意愿。
“人还挺多啊,弹痕今年招了不少新人。”孔方说。
“每年都是,他们最喜欢揽人了,但淘汰率也高,加上选拔赛进来的,还有他们自己的梯队训练营,一年淘汰二十个人和玩儿似的。”柳笛斜睨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自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