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安亲王素来有玉面王之称,生的俊俏却不阴柔,实打实一个美男子,文帝得承认,自己比起皇叔差之甚远,却,男人吗,谁不想从自己喜欢的女人嘴里听到夸赞溢美之词,三娘这几句话真比那些直白奉承的更中厅,都奉承到了文帝的心坎儿里。
纵心中疑虑未解,这会儿也不由心花怒放,忍不住琢磨,莫非那四个小太监说的都是捕风捉影的毁谤之言,宫里头因谤生祸的事儿还少吗,若自己听信几个小太监之言,便冤枉了三娘,岂不让她心寒。
文帝这会儿怀里还抱着热火罐呢,等过后明白了真相,才回过味儿来,心寒的哪是三娘,是自己才对,寒了心,发誓要把三娘逮回来,可逮回来了却又不知如何处置,罚舍不得,不罚又如何对得住自己,这仍是后话儿了。
如今的文帝却还没瞧透,想着自己可能冤枉了三娘,文帝脸色便有晴天儿的趋势,陈二喜一边度着皇上的脸色,暗道不好,瞄了三娘跟朱晏一眼,不禁暗暗咬牙,心说你两个倒真会装样儿,明明暗里早已成就奸,情,这会儿却还装腔作势的做戏,想糊弄过去,门儿都没有,难道就忘了这欺君更是杀头的大罪,让你们俩过去,落后哪有杂家的好日子,需的想个妥帖的法子,火上添些油才是。
这么想着,陈二喜就想到了个主意,暂且安下心来,文帝这阴天转了晴,心情自然好了不少,心情一好,就真有了逛书铺子的兴致,扯着三娘,各屋里逛了一圈,眼瞅外头天要黑了的时候,文帝刚要开口回去,陈二喜忽凑到文帝耳边道:“奴才听见说,近日王府寻了个好厨子,烧的一手南菜。”
三娘在文帝边儿上,听了个满耳朵,目光扫过陈二喜,心里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明明过了事儿又给翻了出来,根本是这个阉狗给自己使绊子……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五千,一会儿再更四千,就算还清账了,另外,昨儿的那章,欣欣向荣认为是必要的,不然怎么过度到文帝对三娘的态度转变上头来,至于说费钱的亲们,可以不看,但这绝对不是看盗文的借口,亲们觉着我说的有道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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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喜如今是豁出去了,有那么点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意思,三娘就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儿哪儿得罪他了,细想想,不就是没给他多少好处,至于这么恨自己吗,跟他主子一样,不得人待见,这会儿且顾不上他呢,等老娘得了机会,收拾不死你,老娘跟你姓。
要不说,陈二喜是文帝跟前伺候的人儿呢,文帝想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先头疑着三娘跟朱晏有事儿,自然没旁的心思,如今眼瞅这天都要晴了,皇上心里惦记的再没第二个人,而武三娘最喜欢什么,皇上也相当清楚。
说白了不就吃吗,成天琢磨怎么吃,为着伺候她吃,连宫里御膳房的周大福都派出来了,这待遇,宫里头的正经娘娘都赶不上,自己这会儿说王府里有好厨子,不用想也知道,皇上必会带着三娘过去,只要把武三娘跟朱晏凑到一块儿,就算这俩人现在装的没事儿人似的,他倒是要瞧瞧能装多久。
果然,文帝听了陈二喜的话,掉过头去问朱晏:“你府里新进了个南边的厨子?朕如何不知?”朱晏目光闪了闪,说起这厨子,朱晏若有若无的扫过三娘。
朱晏自然也知道三娘好口腹之欲,从她吃包子的时候,就瞧出来了,朱晏见她爱吃那蟹黄馅儿的包子,想起自己以前在那边儿游历时,吃过的蟹黄灌汤包,那才叫好吃,便遣了人去寻会做南菜的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