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翁小姐,妮翁小姐,你怎么了?医生呢?你们知道这位是谁吗?她是诺斯特拉家族的大小姐,要是在这里出现闪失你们能付责任吗?”
库洛洛焦急的大声质问现场的保镖,怀里抱着个晕过去粉色头发少女,对方好像确实是什么大人物,周围有谁说了一句:“确实十老头里面也有她的拥簇呢,没办法,叫救护车吧。”
但塞拉注意力却不在那里,说实话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库洛洛这么焦急失态的样子,有点不可思议这个一向淡定又从容的人居然会出现那种表情。
库洛洛已经将这个诺斯特拉的小女孩能力偷到手,但同样的,窝金的死亡也最终被确定。
他打算在今晚华丽的大闹一场,作为窝金的镇魂歌,但冷不丁的却感觉到一个与周围的警惕不一样的视线。
他回过头,就看到塞拉站在走廊不远处,抱着双臂挑着眉看着他。
见他回头,塞拉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大晚上的出来和年轻小女孩儿约会?”
要说库洛洛,这短短的二十几年人生中,见过的大风大浪还能少?
从还是幼年时代开始,他就时长遇到危及生命的危险,并且乐在其中,他享受这样生活,所以在他的意思里没有畏惧这个词。
但现在,他却明显有种大祸临头的陌生感觉,这让他很疑惑,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明明这不是什么大事,塞拉又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杀了他,这一点他很清楚。
那既然不危及生命,为什么他心中的不安和诡异的气势上的瑟缩会逐渐攀升?明明命悬一线的情况他都不会这样。
其实这也是经验问题,如果库洛洛随便在街上拉一个男性路人试着问问看,就会发现这很好解释,并且他应该有很多同伴。
那就是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时,被女朋友的醋意笼罩的恐惧。
塞拉见他居然不说话,以为这家伙真的心虚了,她点点头:“好么!这次遇到的家伙身份没问题,倒是个劈腿混蛋,你特么不用回家了,你的皮大衣老娘会给你扔出来,孩子们也不用你操心了,自己一个人吃好喝好吧!呸!”
说完转身就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这里,一时间心中涌现了数不尽的纷乱想法。
合着帕里斯通的目的在这儿?好吧他成功了,那家伙掌控她的行踪从来都是轻而易举,而且猎人副会长的权利想查她和什么人交往,并且将人的底细□□估计根本就用不了一天。
这家伙的做法虽然让人厌烦,真相固然让人难以接受,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库洛洛下意识的抬了抬手,一时间看起来居然有些还没有梳理清楚状况的迟钝。
周围的保镖本来一开始还觉得他可疑的,这会儿也打消了最后那点警惕。
其中一个还煞有介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真有你的,和那样美艳的大明星交往居然还偷吃豆芽菜丫头。”
“是吗?原来她介意的是这个?”库洛洛捂住嘴唇,若有所思道:“她误会了呢。”
其他人却没理会他的喃喃自语,甚至还有人嘀咕道没想到加个班还能吃这么大的瓜,等风头过去了可得好好去网上八一八。
其中有塞拉粉丝的,更是对库洛洛怒目而视,但没过多久,医疗车接走妮翁后,楼下就传来了爆炸火光和骚乱。
库洛洛抬头,将刚才那陌生的无措放在一边。
镇魂曲,开始了!
塞拉回到家,居然看到人少了一大半,问起来都说出去玩去了。
她也没管,自己这边都失恋了,还管什么门禁。
明天等库洛洛回来就说清楚分道扬镳,还有孩子们的抚养权也商量着怎么交割,要是愿意跟她的,她也没有二话。
于是留在家里的两三个人就看到那家伙一回来就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也不催他们睡觉,也不追究其他人大晚上出门,独自一个人钻进花园,坐在葡萄架下的椅子上,边喝酒边对月难过起来。
几人耸耸肩,也没人擅长应对这样的情况,况且其他人都出去大闹一通了,得知窝金已经死去的消息,谁也心情不好。
塞拉半瓶酒下去,想着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底细干净的,还以为她终于找到了能走到最后的对象,结果没几天事实就抽她一脸。
不是好人或者劈腿哪一个更让人糟心?她也想不清楚,只觉得难过得厉害。
正要拿过酒瓶接着喝,就感觉到有只手同时握住了酒瓶,正好将她的手也包了进去。
塞拉回头——
“西索?你过来干什么?去睡吧,我一个人坐会儿。”
西索却没有听她的,而是慢慢将酒瓶从她手里抽出来,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摩挲这让塞拉有点不自在,她也就只能松开手,任由对方把酒瓶抢走。
就看到西索拿过酒,对着瓶口喝了一口,半点没介意她才喝过。
而且这家伙喝酒的样子非常色气,轮廓鲜明的下巴轻轻抬起来,露出鲜明的喉结,嘴唇微张,与瓶口轻触,甚至能看到一小节鲜红的舌尖舔过瓶口。
不像是在喝酒,倒像是在缠绵的接吻一样。
塞拉觉得这画面有些刺激,忙收回眼神,却在下一秒感觉西索凑得很紧。
凑到她耳边,气息中还带着芳醇的淡淡酒香——
“一个人多无趣,我陪你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