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即狂喜的说话声在陈松的脑海中响起:
“卧槽,你怎么来了?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到你!”
“你老大我的好多本事你还不知道呢!安静一会儿啊,我去看看司晨。放心,既然我来了,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只不过那个谭道长有点儿邪门,我得先照顾照顾他,不知道还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行行行,老大,你可快着点儿,我被这个架子牢牢的束缚住,空有一身本领也使不出来,煎熬啊!”
“除了吹牛,你还有个屁的本事,哈哈,不过,你现在的这个造型倒是帮我证实了一件事情…”
“呃,什么事儿?”
“你的确是一只公老鼠!”
翠花愣了一下,整个身体都僵硬了片刻,低下
小脑袋看看自己的肚皮,发出了一声哀嚎:
“你妹啊,奇耻大辱啊!”
陈松憋着笑,快步走到司晨的旁边,一眼看到了贴在它脑门上的一张纸符,小心翼翼的将纸符揭下来。
大公鸡依旧蜷缩着身子,没有任何反映。
“咦,不对啊。难道不是这张符把司晨镇住了,或者不止一张?”
伸手在司晨蓬松的羽毛里摸了半天,果然翅膀下面又摸出了两张差不多的纸符后,大公鸡才慢悠悠的睁开乜斜醉眼,刚要张口叫,耳边就传来陈松低低的警告声:
“如果想要安稳脱身,就乖乖的假装沉睡,惊动了老道,还能不能跑可就两说了!”
司晨的智商绝对比翠花还要高一些,扭着脑袋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陈松的影子,不过还是听话的重新匍匐在地上,依然装作萎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