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买东西，但他卖东西，而且卖的都是好东西。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王楠才姗姗来迟。与上次相比，王楠明显憔悴了许多，脸上不仅打着厚厚的粉底，眼圈周围也涂了一层厚厚的眼霜。

何凡一见她这个状态，就不想跟她谈生意了。因为她现在明显需要休息，而不是跟自己费心费力的考虑生意上的事。

“学姐，你是不是很久没好好睡过觉了？”

王楠一阵愕然，她为了怕人看出来，出门前特意化了妆。

“我脸色那么难看了吗？”

何凡点点头，道。“如果太累的话，我改天过来吧，今天就不麻烦你了。”

王楠摆摆手道。“没事，我来都来了，你要是不麻烦我，我岂不是白跑一趟？”

王楠一边走，一边领着何凡去了后边的办公室。到了办公室，王楠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显得非常疲惫。

“学姐，你这个状态可不对，应该注意休息。”

“唉，我也想休息啊，可最近不知怎么了，一闭上眼睛就做噩梦，各种鬼怪跟幻灯片似的，在我眼前晃悠。”

“噩梦？经常？”

何凡心里不禁泛起嘀咕，这貌似不是正常现象啊。他想到自己折腾楼下那酒鬼的手段了，心想，这王楠该不会碰到修行中人，或者修行中妖吧？

“对的，经常做噩梦，只要闭上眼睛就做！”

“学姐，如果你信得过我，你现在试着睡觉，看看是否还会做噩梦！”

“现在？”

王楠的眼中现出疑惑之色，她搞不懂何凡这样说的意思。

何凡看出对方的不解，想了想，解释道。“我学过一段时间催眠术，或许能帮你睡个好觉。”

王楠听到何凡这样说，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心理医生我都看好几位了，催眠术也试过，可对于我来说没用。”

“西方的催眠术可能没用，但我用的是咱们华夏的催眠术，没准有奇效呢？”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