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峰就在郑永久身边坐着这时插话:“大舅,如果能办回来,钱不是问题,你开口就行。”
“先不说钱的事儿,我有个事儿我估计就你能办到了,我觉得你能行,小松哪去了?那谁把你松哥叫来。”
有人出去,不一会儿叫进来一个少年,也是十六七的样子,看那架势七个不含糊八个不在乎。
“过来叫大哥。”
郑永久对那少年说。
那少年斜着眼睛扫了万峰一眼,没出声。
“外甥,看到没有,这是我家那小子,过年十六了,外甥你不知道呀,这一天到晚的红崖已经快装不下他了,这家伙作的,去年秋天差点就进去了,要不是我还交了几个人这小王八蛋最低也是五六年。”
郑家大舅这个孩子万峰还是有印象的,经常在东市场的道边带一群少年看谁不顺眼就打谁。
不过那时万峰和他算是两个世界的人,别看有亲戚但是没什么联系,后来怎么样万峰也不太清楚。
“现在不念书了?”万峰问郑永久。
“过年七月就初中毕业了,在学校里简直无法无天。”
“能考上去吗?”
“屁吧,混个初中毕业证也就行了,我估计给他安排工作他也不会去,如果就这么天天在街里混就完了,我一天犯老愁了。”
万峰想了想说到:“你的意思让我改改他?”
“我觉得你能行,你一定有办法的。”
万峰挠头:“要不等毕业了送洼后来的了,给我一年时间,保证他送回去又乖又听话。”
郑松不爱听了,干啥,让我又乖又听话:“你谁呀?”
“郑…大舅,郑什么松?”
“就叫郑松。”
这名字起得不咋地,叫紧也比叫松强呀。
“郑松!论起来咱们是两姨兄弟…”
“谁认识你呀!”郑松不因为有亲戚就给你面子。
这货天生的刺头。
“大舅,等他毕业的时候再说吧,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现在又不能揍他,说也没用。
“可是,我担心他毕业以后一整天胡混不去洼后呀。”
“不来?”万峰眨巴了两下眼睛。
“等我找人给他绑到洼后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