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狂再次张开眼后,看了眼马车内的众人我笑着点了点头。将腰间长刀抽出把玩着它锐利的刀锋傲狂轻柔的叹道:“我有今日全归功于《狂炎烈焰心经》,按理你我有师徒之实,我尊您一声师父是理所当然。可是您我并非同族也非相同立场。势如水火死敌,徒儿血管里流淌的是汉人的血,徒儿自在惯了不愿身身受种种约束,更不想有朝一日持刀对着自己的义父。恩师,徒儿就此离去,若日后依然带着不同立场而相见,那么徒儿宁愿刀断人亡。”
话音落下许久,傲狂看着遮挡住自己与德寿之间的布帘。屈膝跪下磕头行礼。当最后磕头触及木板时的声响传出之后,德寿隔着布帘轻声问道:“你真要走?就因为你是汉人我是蒙古人?”
不知应该如何回应的傲狂只得以沉默来表示着自己的态度。
半响后只听德寿叹息道:“真的要走?当真要走
?呵呵,我孤寡一生,如今这把年纪遇到了你,我以为这是苍天开眼不忍我所学绝后才将你送到我面前,难道你就非走不可?我不要你为朝廷出力,也不要你背叛明教,我只是想让你传承我的衣钵,不做出危害元朝之事而已,仅此而已。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多少日子?你就算将我一身武学学完了再走,我也甘心。”
平息这突然间急促的气息,德寿继续道:“留下来给我一年时间好吗?一年后你若执意要走,我绝不拦着你。”
德寿的话音落下许久,傲狂缓慢回应道:“徒儿不孝。”
短短四个字使得气氛急速凝结。随之压迫感越来越重。片刻后只听德寿叹息道:“你执意如此,那我只能当做没有你这徒弟了。”
话语的最后一字说完,金色的罡气瞬间穿透悬挂的布帘攻向傲狂的胸膛。看着德寿出手,傲狂长刀一横双腿用力,身形猛然冲破马车跃至外面的街道。
单手持刀,傲狂看着眼前决然神色的德寿,无奈道:“师父,您别我。”
“哈哈,你执意要走,这又何尝不是在我?”德寿此时虽然痛惜傲狂的作态,但始终还是不舍傲狂离去。
感受到右手的微微酥麻感逐渐消退,傲狂强行压下心头所有思绪,使得头脑清明进入警戒的战斗状态。暗自心道:幸好修炼出刀罡又进入了第二式,否则还真不具有从德寿面前逃脱的实力。
脑海中刚刚想到此处,丹田内的刀罡突然再次暴动起来,使得原本已经不再膨胀的经脉又一次的开始出现点点裂痕。情不自禁的咳出口鲜血后,傲狂左手指缝夹着三根金针插在身前三处大穴上,这才暂时压制住体内急速飙升的刀罡。
看着眼前傲狂的举动,德寿心头一软的说道:“伤势没好就老实的跟在我身边。你喜欢马车内的那个丫头?只要你愿意,明天就能把她娶过门。我会向朝廷进言,让他把铲除政策改为怀柔政策收服中原武林
。这样一来,只要各门各派的掌门识时务,便不会出现血拼。你也不用担心有朝一日与你义父杀场相见。”
听着德寿的话,傲狂看着赵敏此时张口欲言却忍耐住的神情只得暗自说声‘抱歉’。感觉到刀罡再一次的平静下来,傲狂抬头说道:“我相信你会说到做到,但中原武林不会。我义父更不会有违明教教义。”
话音落下,傲狂手腕微震身形刹那间来至德寿面前果断斩出刀罡。招式瞬间完结但傲狂却更为恐慌。一招,只有七成功力用来试探的招数竟从德寿的身影中拦腰劈过。
也就在招数落下之时,德寿的声音从却从左侧传来道:“小心了。”
随着他的话音,被傲狂劈过的身形迅速变淡以至消失。待回头只见德寿手持倚天剑站在马车旁气息凌厉无情的望着自己。
招式落空,傲狂心头没有任何沮丧感觉的继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