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此时傲狂心头突然升起一个主意,转头对王难姑道:“王姨,这样的毒雾你还能放出几次?”
“三次。”立即回应了一句的王难姑继而好奇的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听见这话傲狂道:“我想改变路线。”
“可是现在已经踏入了红色路线为什么要改变?”
对于这个问题,傲狂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改变?”随后傲狂一指正前方慢慢消散的橘黄色毒雾道:“以现在毒雾的药性算计,至少还能前行十余米才会消散。也就是说一次可以清理出宽二十米长一百二十米左右的道路。刚才王姨你说还有三次。那么也就说光靠剩下的毒雾,我们能平安前行三百六十米。王姨你想想一阵毒雾之后我们能有一百二十米的距离用来骑兵加速冲锋。三次毒雾的距离加上冲锋后游刃有余杀出的道路我们可以走多远?”
此时看着赵敏的大军阵型,傲狂继续道:“从这里冲到大军之外也只不过是六七百米,在去正前方的这条道路上还有几处五行旗的陷阱协助。我们此时又何必去遵守地图上的路线?”
傲狂的话语在情在理,王难姑此时道:“好,我们就直接沿着这条路冲出去。
听见众人无异傲狂一催马匹扬声道:“趁着这股冲击力未散我们再冲一次。”
话音落下血刃等人一致抬起手中长刀,双眼紧紧盯住前方道路上的众多士卒。正午的阳光极为炽烈,照在银白色的钢刀之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周身黑面红里的斗袍随着马匹的奔跑犹如一团漆黑的血浪在大军之中横冲直撞。
直到此时赵敏才反应过来立即传令大军改变阵型,从正面阻挡改为两侧夹击。军旗号令虽然发出但是傲狂正前方二十米内的那些士卒无不中毒,不是捂着眼哀嚎就是双目已瞎,更甚者发了疯的四处乱砍周围的同伴。军令对此时的他们来说根本毫无意义。而那
些二十米之后的士卒却整齐有序的分开两侧,等待傲狂众人路过之时给予致命的攻击。
看到此时的情况,傲狂的冲锋阵奔跑的更加急速。这种两侧夹攻之法对于傲狂等人来说无疑是个笑话,骑兵对步兵再加上血刃等人各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与其说是分开两侧夹击,倒不如说是主动让出一条道路。
以骑兵的机动力二十米只不过是一愣神的功夫便以超越,此刻在第一排开路的傲狂竟然发现自己身前五米范围内竟然没有一个士兵,这种情况与之刚才人山人海般的厮杀形成了明显的对比。傲狂此时无疑是轻松了许多但是冲锋阵两侧的血刃人员却压力倍增。好在身在中间部位的血刃人员及时的练成一体向最外侧厮杀的血刃人员输送真气,使得外侧的血刃有着雄厚无尽的真气挥霍,一个个挥刀不断发出一道道血红色的刀芒未等那些士卒近身,便一刀两断的让其横尸当场。
两侧受敌之时,冲锋阵用了片刻时间冲出一百五
十米后傲狂扬声道:“王姨,放毒雾了。”
紧随着话音落下的短暂时刻,与之刚才一样浓厚聚而不散的橘黄色烟雾从阵中升起而后随着风势向前。
这一会回对这橘黄色的毒雾,前方两侧的士卒如看见了洪水猛兽的一般,竟然不顾战阵摆列各个唯恐祸及殃身的慌乱后退。‘哈哈’一阵大笑之后傲狂道:“看来我们又要轻松许多了。紧跟着毒雾我们冲。”
有这一团聚而不散的毒雾开路,傲狂前方的道路平坦的出奇竟然没有遇到一个士卒的攻击。等毒雾从两侧士卒身边过去之时,紧跟其后的傲狂等人自然也是超越而过。此时那些士卒想要拦截就只有用两条腿追逐马匹了。
发现了这种轻松的冲锋方法,傲狂照样画葫芦的再用一次,两次冲锋之后从右侧突然传出阵阵‘嗡鸣’之声,抬头一看竟然是赵敏带着大批蒙古骑兵从右侧冲来,骑兵前方不管是何种士兵,皆是整齐让开道
路使得他们直接向傲狂的冲锋阵而来。
看着右侧一眼望不到头的骑兵,傲狂虽然自信但还真的没胆气用七十多血刃人员与其硬碰硬。傲狂前方的道路虽然平坦,但是有怎比得上赵敏骑兵的速度之快。正在为难之时身后传出胡青牛的声音道:“地图上标明此地向前百米有厚土旗挖制的陷马坑。只要前行百米距离这些骑兵对我们构不成威胁。”
片刻之后连绵不绝的战马嘶鸣与惨叫声在傲狂等人右侧五十米处传出,右侧五十米处有着一条长三十米深近四米宽五米长沟,长沟底部稀稀疏疏的插着一些削尖了的圆木,而那些骑兵也就是在傲狂等人五十余米处的地方吃了个大亏。原本还气势如虹杀意腾腾的骑兵转眼变得慌乱不堪。首当其冲的第一排骑兵无不落入陷马坑中,死的死,伤的伤,人的惨叫,战马的嘶鸣练成一片好不凄惨。看到赵敏在落入陷马坑中时傲狂还有着担心的情绪,而后当看到赵敏衣物沾满泥土与她脸上气恼的表情,傲狂不禁一乐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