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狂说完这些话语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而对面的张翠山夫妇与小昭等人皆是无语的沉默。沉静的气氛就在如此的情形下慢慢的酝酿,良久之后殷素素擦掉脸庞上滑落的泪水有些梗咽的说道:“我们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话语还没说完眼睛中的泪水又是忍不住的滑落下来。
张翠山在殷素素说完之后便紧跟着到:“十年了,我们头一次聚在一起吃饭。今天我们不说这个,不说过去的苦难日子。不说了。”
一语落下众人皆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或是喝着杯中的酒水或是举起手中的筷子夹菜。原本应该开开心心的一场家常饭,却被傲狂一席话语冲散了应有的欢笑。如此众人快速的吃着饭菜早早的结束这一场有些沉重的家常饭。
半个时辰后傲狂独自一人走在去客房的路上。一个人走在路上傲狂回想起这些年的过往,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莫名情绪,看着天上的月亮于地上拉出的长长的影子,傲狂突然在脑海中想到两句话缓缓张口吟道:“月下无人景自凄,纷花乱出影不离。敢问流年依曾去,逆水无言笑往昔。”
话音落下傲狂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挂着轻松的笑容继续沿着小路向客房而去。片刻间当傲狂按照张翠山的话语找到客房的时候。只见门口竟然站着一名武当弟子。人到身前还没等傲狂开口说话,那名武当弟子便随手向傲狂扔来一个瓷瓶同时冷声道:“这是师祖给你的金疮药。”话语说完这人用着充满恨意的眼神忘了傲狂一眼后立即转身离开。
这个时候的傲狂看着这名武当弟子离去的背影,平定下心中的杀意。就在刚才这人望向自己眼神中傲狂看到了一股隐藏在眼底的杀意,在那一瞬间这人如果不是立即转身离开,傲狂便会立即出手将其斩杀。当傲狂将自己心中的杀意平定之后,不由无奈的想道:等找到赵敏的消息自己还是立即离开的好,恐怕现在武当弟子都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了吧,再在这里待下去傲狂很担心自己哪一天忍不住的出手杀人。
想到这傲狂打开手中的瓷瓶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赞叹道:“很好,难得的好金疮药。看样子叔父还是蛮挂念我的,竟然亲自吩咐人给我送药。”
话语说完,傲狂立即推开房门走进屋内,借助月光隐隐约约的看到房间的摆设,傲狂屈指一弹,一小团紫色的火焰顿时慢悠悠的脱离指间向蜡烛的方向而去。等点燃的
蜡烛散发着橘红色的光芒时,傲狂立即脱掉自己上身的衣物,催动火劲使得身上健壮的肌肉绷紧。从背后看去傲狂肩膀上,正有一道今日打斗时留下的伤口,此时这剑伤在肌肉紧绷之下正在缓缓的流出一些血迹,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傲狂将断在身体中的剑尖缓缓挤处,在烛光的照射下剑尖一点点的凸出体外,‘叮’一声后傲狂先是向伤口上撒些金疮药而后转身将掉落在地上的剑尖拾起,此时傲狂就这么着上身一手拿着自己的衣物一手拿着断裂的剑尖。
这个时候的傲狂脸上阴晴不定,在脑海中仔仔细细的回想着那一道让自己忌讳万分的剑芒。这道剑芒不光刺破了号称刀剑不侵的乌蚕丝,更是刺入了自己的体内直到被自己的骨头卡主才停下,此时的傲狂越想越心惊,这道剑芒如果是对准自己的心脏刺来那么自己今天便必死无疑。
傲狂便是如此的躺在床上认真的回想这一道剑芒自出现到结束的所有过程。窗外的明月在悄悄的上升,时间在了无声息的流逝,傲狂想着想着就要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的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感觉到那有些那有些零散的脚步声傲狂立即起身看着紧闭的房门,片刻之后一阵敲门声传来的同时,伴随着小昭的话语道:“公子,你睡下了吗?”
小昭的声音刚一落下傲狂便立即将房门打开。门外的小昭看到着上身打开房门的傲狂,脸上顿时升起了红晕。此时小昭羞涩的说道:“公子,公子我来,恩,我想。”
看着面前支支吾吾的小昭,傲狂立即笑道:“有什么事进来说吧。”说完傲狂便将门外的小昭拉了进来,随后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