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着这些的傲狂,悠闲的喝了口酒,而后将酒坛放下,转头看着此时夕阳下残肢遍地血色浓重的练武场与拼杀中的众人,傲狂缓缓的张口道:“看样子,我还是要出手的。刚才那几个壮汉可以不用死的。”傲狂自言自语的说完这句话后,右手伸出从左手上旋转的石子中拿出一块下来在右手中把玩。
此时,傲狂正好看到,七名蒙古士卒正在围攻两名明教教众。这个时候那两名教众,互相靠着背抵挡周围的七名士卒攻来的兵刃,显得颇为无力。这两人此刻身上多处带伤,手中的钢刀挥舞之间显得后劲不足,断断续续。看到这,傲狂的手中屈指一弹,瞬间将把玩在手中的石子弹了出去。在火劲的加持下,一层妖异的紫色火焰覆盖在石子之上,在射向那些蒙古士卒的路途中,在虚空中拖出一道长长的尾焰,如真的流星般快捷眨眼之间,一名手持长矛正要刺向一名教众的士卒,眉宇正中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做完这些的傲狂看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毫不在意的继续拿过一颗石子在右手中,寻找着下一个目标准备出手。
有傲狂时不时的弹出石子出手相救那些处于危险境界
的壮汉,场中明教的死亡率大大的减少,这个时候,傲狂自己感觉颇为无趣,这些蒙古士卒中根本无一人是自己一招之敌,自己之所以出手只是想减少一些明教的死伤而以。
这个时候的场中状况,极为的诡异。每当一个明教教众处于快要死的地步时,总有一颗如流星般急速飞来的石子,击杀面前的敌人,将其解救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这一现状的人越来越多。每一个被解救的明教教众总是在石子击杀过敌人之后,顺着石子飞来的轨迹看到,身在台阶坐在椅子上从手中时不时射出一道道流星的傲狂。而看过之后他们便会更加勇猛的继续扑向前面的敌人,事情到了最后,这些壮汉根本就是以命搏命,只攻不守。他们的如此作为使得傲狂一时之间竟然忙不过来,这个时候的傲狂只得极为快速的弹出石子,解救那些处于危险中将要死亡的教众。
更让傲狂头疼的是,跟这些至少还知道砍杀的壮汉比起来,不悔,殷离的举动才让傲狂真正的无奈,看到这二女的举动,傲狂气得直接想冲进战场将她们给揪回来。
放眼望去只见,不悔,殷离两个丫头现在玩的不亦乐乎。每每看见一个人就是直接撒出一把毒药,中毒的人,不是痛的满地打滚。就是如疯了般的放下手中的一切动作
给自己抓痒,还有就是最多向前走三步而后跟一滩烂泥般的一样瘫软在地。
而这两个丫头自从发现傲狂弹出石子的举动后,就变的更为大胆毒药没了就跟个木头人似的站在原地将周围的朝廷士卒完全当做没看见,自顾自的打开另一个盛放毒药的锦囊,而后继续玩着挥洒毒药的游戏。
看到二女的举动,傲狂真是气得没话说。每当她们停下挥洒毒药的时候,傲狂就别想闲着,忙的连喝口酒的时间都没有,手指只得连连弹动,一颗颗石子如流星般的划破虚空将攻击儿女的士卒一一斩杀。当这个时候的傲狂又一次的在一瞬间弹出十一颗石子击杀了攻向不悔,殷离二女的十一名士卒后,傲狂忍无可忍的扬声向二女道:“你们要玩,我不反对,可是麻烦你们在毒药没了的时候,闪躲一下攻来的兵刃。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嫌我现在不够忙。我一边要射杀蒙古士卒一边还要分心照顾你们,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就亲自下场将你们擒回来。听见没有。”
傲狂的话音落下,殷离看都不看傲狂一眼淘气的回应道:“知道了,哥哥。我们很忙的,你没看到我们忙着挥洒毒药吗,哪里还有时间闪躲,闪躲多浪费时间,有这时间我早就将锦囊中的毒药抓在手中了。哥哥,你就多关心一下我们好了。”只不过是说话的时间殷离这小丫头就连
连撒了三把毒药,一共放到了八名蒙古士卒,中毒者皆是软绵绵的忽然昏迷过去,紧着着这些还没倒在地上的士卒便被周围的明教教众乱刀分尸死的不能再死。
听见殷离的话,傲狂心中只有无奈,真拿这两个丫头没办法。叹了口气向不悔说道:“不悔,将一个盛放着‘三步倒’的锦囊扔到空中。就是你手中正在撒着的粉色毒药,将它扔向空中。同时你运转真气在全身游走,不要呼吸。”
此时的傲狂叹了口气,当看到不悔听话的将手中的毒药扔到空中后,傲狂屈指一弹,手中的石子顿时脱掌而出眨眼间击中正在空中下落的锦囊。当石子与锦囊相处之后,锦囊立即被石子上的劲力打爆,盛放在其中的毒药顿时向四周散开,在空中行成一团如烟如雾的粉色烟气缓缓下落。这团烟气足足覆盖了直径两米的范围,在这两米的范围内,除了事先有准备的殷离,不悔二人外。其余的只要是沾染了这些粉红色烟气的士卒,顿时停止住厮杀中的身形,摇摇晃晃的一头向地面上栽倒。
看到傲狂这一击的效果,不悔,殷离二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吃惊的看着傲狂,这个时候殷离奇怪的向傲狂问道:“哥哥,怎么毒药到了你手上药效就变得这么强,我可是试过直接一次撒光一整个锦囊的‘三步倒’,其效果威力
都没这个一半大。”
听见这话,傲狂没好气的回音道:“那是因为你是直接撒开的,没有让毒药充分的在空中扩散。还有就是‘三步倒’使用前要用特殊的手法才能将药性发挥到最大程度。要想将药性发挥到最大,就要用一正一反的两种劲力相触,而后撒出去就可以了。”
傲狂一说完,殷离顿时对傲狂的话语起了兴趣,此时殷离紧追着问道:“哥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些毒药的秘方连王姨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