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傲狂说话,王难姑便道:“怎么不行。会下毒自然能解毒,要解毒自然要回医术,不学你那医术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的好听,医术不好又怎么可以解毒治病。医术为生,毒术为死,没有生哪来的死。说到底还是医术强上一筹。”胡青牛气愤的说道。
就这样傲狂与无忌,看着争吵中的二人,相视一望无奈的笑了笑。这半年多傲狂早已习惯了二人的吵闹。
这半年来傲狂既学医术又学毒术,而胡青牛与王难姑二人较量了二十多年的战场,也转移到了傲狂的身上。二人倾心教导只为了从教导傲狂体现出自己的
医术(毒术)强过对方的毒术(医术)。这半年中王难姑对傲狂很是喜爱,再加上王难姑一生无子更是把傲狂当儿子一般的关怀。每次从二人的吵闹中话语,都会让傲狂受益匪浅,所以没回见到如此情形傲狂总是细心听着,偶尔碰到不懂得就会出言想问以至于二人争论的观点又多了一个。在最后傲狂便会出言给二人各自留下台阶平息二人的争论。
见到二人争论的差不对了,傲狂道:“医术与毒术,在我看来各有千秋。可能是我学的还不到家不是很了解。往两位在日后多多指点再一争高下。”
傲狂一说完胡青牛便道:“那是当然,以你这点医术又怎么能了解到医术的博大精深,以后有空多学点医术,省的你日后行医被人笑话,要是那样我师门的名声就全载在你手里了。”
而王难姑就直接很多了报以一声冷‘哼’后便无视胡青牛的作态。而后端起饭菜继续给傲狂喂饭。
见到傲狂吃饱后,王难姑便问道:“傲狂,你今天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我今天并没有按早以前的路径攀登悬崖,而是。”傲狂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述说了一遍。
听傲狂一说完,王难姑便怜爱的说道:“傲狂,那是你扔下竹篓就是了怎,何苦可以这样折腾自己。你也该收敛收敛你那狂傲的性子了,要是在这样下去我担心你早晚会吃大亏的。”
傲狂张张嘴还没说话便听胡青牛说道:“那头老狮子的儿子能有什么好脾气。”
一听这话傲狂便道:“总比某个老倔牛的臭脾气要好的多。”
傲狂的话一说完便见道胡青牛铁青着一张脸,取过旁边刚刚熬好的药罐。走到傲狂身前将药罐中滚烫的淡蓝色药汁,倒进傲狂所在的大药缸里。只见原本乌黑的汤药加入这一罐子淡蓝色药汁竟然变成了深红色,好似如血一般的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