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道:“他们相互约好了的,大家见面之时,显是成竹在胸。虽然有些人假作惊异,实则是欲盖弥彰。”
张松溪道:“不错,他们这回并非诚心来给师父拜寿。”
张翠山道:“拜寿为名,问罪是实。不是兴师问罪。龙门镖局的命案,决计请不动‘铁琴先生’何太
冲出马。”
这时傲狂接道:“二叔,他们这是来者不善。无非是想知道义父的下落罢了。”
张松溪一听赞赏的看着傲狂道:“好聪明的小子。”继而冷笑道:“他们可把武当门人瞧得忒也小了。纵使他们倚多为胜,难道武当门下弟子竟会出卖朋友?五弟,那谢逊便算十恶不赦的奸徒,既是你的义兄,决不能从你口中吐露他的行踪。”
张翠山道:“那是自然,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张松溪微一沉吟,道:“大家小心些便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武当七侠大风大浪见得惯了,岂能怕得了他们?”傲狂心想俞岱岩虽然残废,但他们说起来还是“武当七侠”,更何况七兄弟之后,还有一位武学修为震铄古今、冠绝当时的师父张三丰在。
大厅之上,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三人陪着宾客说些客套闲话。他们三人也早就瞧出这些客人来势不对,心中各自嘀咕。正说话间,小道童又进来报道
:“峨嵋门下弟子静玄师太,率同五位师弟妹,来向师祖拜寿。”
听见声音张翠山望了望有些无聊的傲狂道道:“来,我们两个去迎接贵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