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头的震惊,殷素素向无忌道:“无忌,我告诉你地底狂炎就是比火焰还要炽热千百倍的地底岩浆中所包含的火劲,而真阳烈焰便是太阳所散发出来的火劲。”
“嘶嘶嘶。”听到殷素素所说无忌不由得吸了口凉气,虽然不知道岩浆又多炽热,但一想到比火焰还强上千百倍,那应该很强的。可是随后不由自主的向傲狂问道:“狂哥,岩浆比火焰还强烈千百倍,我不学了,我不想被烧死。”
听到无忌傲狂当真是哭笑不得,张翠山夫妇却是责怪无忌不懂事,而谢逊听了脸色更加的难看。
无忌这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下头站在一头默默不语。
良久,谢逊平静下来向傲狂说道:“狂儿,也就是这个原因你才没告诉我们的吧。而你身上的伤势应该是火毒造成的是不是?”
“是的。”傲狂小心的回答道。
“你说不会有性命之忧,那你说说有什么后果?要说实话。”谢逊无奈的说道。
“会不定时的发作,等它平息下来就没事了。”
听见傲狂如此说道谢逊虎目含泪的对张翠山道:“翠山,刚才你我二人倾尽全力也毫无办法,而狂儿也说只能任由那火毒不定时的发作。想来也只有张真人才有办法化解的。等到了中原你立即待着狂儿去武当山,找张真人救治。”
“我知晓该怎么做,那上了岸大哥你去哪啊?”张翠山道。
“等上了岸,我便去做一宗案子,告知江湖我回来了。毕竟我将你们绑到海外的事难免会泄露,这样一来武林中人便不会找你们的麻烦。做完这些我便隐行踪迹寻找成昆已报灭门之仇。”谢逊道。
“大哥,你还是。”
“翠山,可是担心我不敌仇家的追杀?你放心当年他们杀不了我,这些年我又修习了《蛤蟆功》武功
大进,你放心只要不被大规模的围攻,是没有危险的。”说完扭头对傲狂道:“狂儿,一上岸你就跟你二叔去武当,不要担心义父。还有不可告知别人我是你义父。如果外人问起你的身世就说是被你二叔二审收养的,记住了吗。”
“我知道了,可是义父你有把握不受伤害吗?”傲狂担忧的问道。
“放心,我功力大进,又有屠龙刀。没事的。”谢逊道。
听见谢逊说完傲狂立即对无忌说道:“无忌,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待无忌走到身前傲狂道:“虽然义父回引开武林中人的视线,但我担心还会有人追问我们。所以你要把好口风,明白吗?”
“狂哥,我知道了,我不会说漏的。”
就这样,傲狂,谢逊,张翠山,殷素素,无忌五人还有烈焰在这茫茫大海之上漂浮着,自也认不出方向,但见每日太阳从左首升起,从右首落下,每晚北
极星在筏后闪烁,而木筏又是不停的移动,便知离中原日近一日。最近二十余天中,张翠山生怕木排和冰山相撞,只张了副桅上的一小半帆,航行虽缓,却甚安全,纵然撞到冰山,也只轻轻一触,便滑了开去。直至远离冰山群,才张起全帆。
北风日夜不变,木筏的航行登时快了数倍,且喜一路未遇风暴,看来回归故土倒有了七八成指望。这几个月中,谢逊,张翠山闲来无事便在木筏上为傲狂,无忌二人讲解着武林中各个门派的武学风格与一些破解之法。
这一日谢逊,张翠山正如往常一样为傲狂,无忌讲解的时候忽然听到殷素素喊道:“那是甚么?”
只见远处水天相接处隐隐有两个黑点。张翠山吃了一惊,道:“莫非是鲸鱼?要是来撞木排,那可糟了。”
殷素素看了一会,道:“不是鲸鱼,没见喷水啊。”众人目不转瞬的望着那两个黑点。直到一个多时辰之后,张翠山欢声叫道:“是船,是船!”猛地纵
起身来,翻了个筋斗。他自生了无忌之后,终日忙忙碌碌,从未有过这般孩子气的行动。无忌哈哈大笑,学着父亲,也翻了两个筋斗。又航了一个多时辰,太阳斜照,已看得清楚是两艘大船。
殷素素忽然身子微微一颤,脸色大变。无忌奇道:“妈,怎么啦?”殷素素口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张翠山握住她手,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殷素素叹道:“刚回来便碰见了。”
张翠山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