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狂认清楚了自己显得状况时,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虽然明知道自己只是要承受火毒的煎熬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试问有谁闲着没事干在自己身上弄个不定期的病症来折磨自己呢。虽然傲狂对于血管中火毒的问题看得开没什么心里负担,但还是安慰着自己想开点对自己说如果在最后关头让自己遇见这些火蚕自己早已化成灰烬了,现在捡回了一条命只不过以后一段时间内要不定时的承受火毒的烧痛罢了,不管怎么样总比死了要好,这样一想傲狂心里舒服多了。
等到傲狂的心情平静下来后,便起身向石室走去。
来到司徒镇天的石棺前,伸出手放在石棺上很轻很柔的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灰尘。在这个过程中傲狂想到自己第一回来到这里的时候,第一次站在那岩浆中心的岩石上的情形,第一次修习《狂炎烈焰心经》的时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年了不知道重复
了多少回那样的事情。就在这个地方度过了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近一半的时间,明天就要去中原了,要走还真舍不得。
想到这里,傲狂猛然跪在司徒镇天的石棺前,望着眼前的石棺傲狂有很多话想要对司徒镇天说,可最后只是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说了句:“师傅,我走了。”
起身,向火山口走去。
站在火山上,静静的看着夕阳的余晖,感受下微风的拂过。良久与烈焰向那条不知走过多少回通往山洞的陆人去,夕阳下印出两条长长地影子。
“狂儿,怎么又是这么晚才回来,快去吃饭。”同样的站在洞外等待傲狂的回来,待傲狂走近身前便说道。
“好的,知道了。”感受到谢逊的关怀,傲狂心想明天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义父跟自己一起去中原。一定。
走进洞内便看到,张翠山夫妇二人正在收拾回中
原要用必需品。走到一旁拿起给自己留下的饭菜便吃了起来。晚间,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吃过早餐,一行人便向海边而去,路上走在前面的谢逊总是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身后的傲狂,次数多了就连无忌也感觉到了谢逊异样。
来到存放木筏的地方,待得一切食物用品搬上木排,已是正午,三人合力将木排推下海中。无忌第一个跳上排去,跟着是二审。这时张翠山挽住谢逊的手,道:“大哥,木排离此六尺,咱们一齐跳上去罢!”谢逊说道:“翠山,咱们兄弟从此永别,愿你好自珍重。”张翠山心中突的一跳,有似胸口被人重重打了一拳,说道:“大哥,你说什么?从此永别?什么意思?难道你不与我们一起回中原?”
谢逊道:“你心地仁厚,原该福泽无尽,但于是非善恶之际太过固执,你一切小心。无忌胸襟宽广,看来日后行事处世,比你圆通随和得多。素素那丫头虽是女子,却不会吃人的亏。我所担心的,反倒是你。”说完便点住傲狂的穴道,让其动弹不得,抱起傲
狂交给张翠山道:“翠山,以后狂儿就由你照顾了,我留在这孤岛上没什么,但狂儿还小不能一辈子呆在这。”而后向傲狂道:“狂儿,你先委屈下,等待会木筏飘远了,再由你二叔给你解开穴道。义父知道你早就看出我有在这孤独终老的心思,以你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同意我这么做的,所以才点了你的穴道。义父点住你的穴道,是不知道怎么跟你道别,不要埋怨义父。翠山,以后要好好地照顾狂儿,别让他受委屈,答应我。”说完这些话谢逊的眼眶中以满是泪水,看向张翠山的眼神中竟然带有乞求的神色。
而傲狂此时感觉到谢逊是用独门手法点住的自己的穴道,倘若真的等到木筏飘远了就算张翠山给自己解开穴道,也势必不会让自己回来的。一旦木筏飘远,谢逊就注定要在冰火岛上孤独终老了,就没有机会再劝义父跟自己一起回中原了。幸好义父也教过自己点穴解穴的法门,当下不惜一切代价的全力运转内力,以求在上木筏前冲开穴道。
张翠山越听越是惊讶难过,颤声道:“大哥,你
说甚么?你真的不跟不跟我们一起去么?”谢逊道:“转北风的时候,告诉你们可以回中原时便与你们说过了。难道你忘了么?”这几句话听在张翠山耳中犹似雷轰一般,这时方才记得,那天谢逊的确说过,只是当时自己并没有听清楚,但一想到等到大家都走了那便只有谢逊一人在这冰火岛上生存了。
便急忙说道:“大哥,你一个人在这岛上寂寞凄凉,有甚么好?快跳上木排啊!”说着一手抱住傲狂,一边用力拉着谢逊。但谢逊的身子犹似一株大树般牢牢钉在地下,竟是纹丝不动。
张翠山叫道:“素素,无忌,快上来!大哥说不跟咱们一起去。”殷素素和无忌听了也是大吃一惊,一齐纵上岸来。无忌道:“大伯,你为甚么不去?你不去我们都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