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甄柯强大的气势压着这些御前侍卫不住的往后退,
连皇帝龙顶甲也感到阵阵的杀气袭来,他忘记了自己身体的疾病,惊恐的看着甄柯。
甄柯一步步走来,全身四周带着无尽的杀气,忽然孟怡婷喝道:“君山,你疯了吗?这是你爹,是你亲爹,你难道为了一个女人要向你爹动手吗?”
甄柯打了一个激灵,是啊,难道要向自己的亲爹动手吗?如果自己动手了,全国人是怎样看待他的,死去的江婵又怎样看待他?
他满身的伤痛使他苦不堪言,不禁仰天一声大呼:“江婵,我该怎么办?啊…”
他的吼叫声震得整个地下室“嗡嗡”作响,顶部还有不少的碎石经受不了吼声的震动,纷纷下坠。
甄柯像是一只受伤的兔子,蹲在墙角,无声的哭泣起来,他貌似强大,其实心灵最是脆弱,感情的伤害还是击垮他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龙顶甲看着儿子如此的伤心,他眼角也流了几滴泪,他仰头看了看地下室上空黑沉沉的天,不禁道:“难道我们龙家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了吗?朕要怎样挽回朕的皇儿啊?”
龙顶甲凄厉的说话声使在场的人心下愈加的伤悲。孟怡婷便道:“父皇,太子只是一时伤悲,你不用挂怀,他会好起来的…”
但是话音刚落,甄柯跳了起来,伸手就夺下十八班侍卫的大刀,沉声吼道:“滚开…”
十八班的侍卫非常害怕,就瞪着眼睛看着甄柯。
龙顶甲看着甄柯决绝的眼神,心里再一次刺痛起来,但是他想开了,自己在他的面前也不过是个家长而已,于是颤巍巍的对十八班侍卫道:“你们让开吧!他不会伤害朕的。”
于是十八班侍卫只好让开一条道,甄柯就像是受伤的羔羊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