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二见江婵揭出了自己的老底，心里有点害怕，便道：“我只是为蝴蝶门打抱不平，我们在京城并没有犯法，朝廷为什么要取缔蝴蝶门，还要捉拿像工部侍郎左大人那样清廉的好官，这不公平。”

江婵哈哈笑道：“公平？你们聚集在这里向朝廷施压，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平吗？”

李老二忙道：“那你认为什么才是公平？难道你的家——太师府被拆了就是公平，咱们蝴蝶门的人都被抓了就是公平？”

江婵并没有就他的话说下去，而是问道：“你多久没喝过八蒸水了？”

李老二不明所以的道：“这和今天的事有关吗？”

江婵道：“没有关系，只是问问，你不会从没有喝过八蒸水吧？”

李老二便道：“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喝过那玩意儿了。”

江婵道：“你以前多久喝一次？”

李老二有点不耐烦了道：“我以前一个月喝一次。这和今天的事有关吗？”

江婵道：“以前你一个月喝一次八蒸水，说明你是蝴蝶门的人，深受蝴蝶门的控制，蝴蝶门让你杀人你就得杀人，因为你没得选择。可是现在你用不着喝那东西了，因为蝴蝶门已经没有了，控制所有人的毒药已经不存在了。可你现在为什么还要跳出来为这个邪恶的组织说话卖命呢？说白了，你是为了你心中那个

自私可怜的想法而站出来的，你想乘着这次十万人的聚集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重新抬出你的工部侍郎左大人的主子来，让左大人官复原职，你在他的身边不用干活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你的卑鄙自私可怜的想法就是你敢于站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惭的原因。”

江婵把李老二剥得体无完肤，使他满面羞贱，他当初之所以入蝴蝶门，就是因为工部侍郎左大人可以重用他，他不需要付出太多，就可以过人上人的日子。可是现在左大人倒了，蝴蝶门也没了，他李老二一无是处，除了挑动其余蝴蝶门的人聚集造反之外，别无他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