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道:“谁说太子就不能和女官在一起了?我告诉你,以前的女官就是太子的枕边人。”
江婵哈哈笑道:“你又胡说了,女官是女官,妃嫔是妃嫔。”
二人说话间就到了江婵的屋门口,江婵自行进去了,甄柯也随后进去,江婵想关门都关不了,江婵脸色红红的道:“这个时候你应该去找她们,余艳和春芽虽然没过你的门,但是在皇帝和长公主的眼里就是你的女人,而我就不一样了,我有太多的身份问题有待证明的。你不应该找我。”
甄柯已经关上了门,一把抱住她道:“管她们呢,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行了。”
他说着就吻住了江婵的唇…
不知什么时候,甄柯做完了事,就睡在一边,江婵就枕着他的胳膊睡。江婵摸着甄柯结实的胸膛,不禁幽幽的道:“我很小的时候,有一天我爹带我来皇宫,哇,那时候觉得皇宫好气派,我就像做梦一样在皇宫里游走。那时候我对我爹说,要是以后就住在皇宫里多好啊。我爹眨巴着眼睛看了我好几眼,然后惋惜的跟我说:‘丫头,这不是你该想的。’我就说:‘我为什么不能像?’爹只是凄恻的看了看皇宫雕梁画栋般的建筑道:‘自古以来无情最是帝王家,你看这些雕梁画柱,木刻飞鹰看着美丽好玩,可哪一样不是杀人的刀呢?’”
江婵幽幽的说着话,甄柯忽然心有所动,她怎么就说到皇宫里都是刀呢?难道像她那样的聪明人还惧怕皇宫吗?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摸着江婵满头柔软的秀发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可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
江婵听了,笑道:“对,我们不是小时候了,而且当时也没有你在场。如果我爹要是知道你在场的话,他一定不
会这样说了。”
甄柯道:“所以说,我们只管做事,不要瞎想。想当年我和大师兄在混沌岭无拘无束的玩耍,谁会想到我现在是太子呢,哎…”
甄柯忽然想到大师兄朱宏林,心想他的惨死,心里不禁一股悲凉,那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大师兄,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自己居然还说自己是什么狗屁太子,他的太子究竟又是谁的太子呢?
江婵突然听他不说话了,也知道他想起了朱宏林的死,她心下也为朱宏林难过,但是自古以来,代表利益的双方都会有死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可是接下来死去的人又将是谁呢?